堅守那按照使徒教訓可信靠的話,好能用健康的教訓勸勉人,又能使那些反對的人知罪自責(提多書一章九節)。

對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看法

最近幾個月來,Nigel Tomes弟兄對『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所作的『分析和回應』(Analysis & Response),已經由不同的方式,在聖undefined中間散播並推廣。對於他所提出的十二點分析,我有負擔作一些的回應。論資格,我不過是一個愛主和祂恢復的弟兄,沒有什麼特別的資格。論立場,或許還好一點;因為這份評論既已公開,我們就有義務,對此事有一個明確的認知;不僅是為著我們自己,也是為著我們所牧養的人。故此,我寫作的根據,乃是個人對聖經、對這份職事、以及對屬靈原則的認識。這份回應的性質,不是法律的答辯,而是對一些可能問及此事的聖徒,特別是我們中間年幼的,一些非正式的分享。言雖簡,意卻賅。這些觀點僅屬個人(或許多人亦有同感),並不代表任何其他的聖徒。我也衷心盼望這些觀點,能得到身體的認同與指正。

介言

該文對於『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所沒有著墨的,比其中所陳明的,更加關心。據此,我們須就『一個出版』先加以定義。一個出版,既不限制個人出版的基本權利,也不表示聖徒們不能閱讀其他的出版品。一個出版的意思是,『出版(倪柝聲與李常受)兩位弟兄的職事材料』,並『主恢復中當前繼續釋放的話語職事,作為兩位弟兄職事的延展』(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五至六頁)。因此,命名為『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換句話說,一個出版乃是與那些代表,以及『繼續代表』主恢復之職事的作品內容有關。因此,聖徒可以自由出版,但不能單方面的宣稱,或是指望別人認同,這些出版品是『主恢復中當前繼續的話語職事』。

一個出版的文字工作需要一個實際作業的憑藉。按照李弟兄明確的意思,也是照著倪弟兄所建立的原則;一個出版一直是由水流職事站(LSM)和台灣福音書房(TGbr)來實行。在主恢復中相調同工們的交通中,水流職事站和台灣福音書房共同配搭出版職事材料,以餧養眾召會和眾聖徒。

有些召會和聖徒自願受約束,只用水流職事站和台灣福音書房的出版品。有些召會則不然。一個召會是否願意接受一個出版,是由當地負責的弟兄決定。儘管他們的決定,有人認為可以斟酌;但是他們作牧人為了保護群羊所作決定的責任,卻是不容置疑的(參徒二十20~32;彼前五2~3)。

『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末了強調:『各處的眾召會和眾聖徒必須領悟,一個出版這件事無關乎共同的信仰…一個出版不該在共同的信仰上,或在眾召會的交通上,成為我們接納或拒絕任何人的根據』(九至十頁)。雖然在善事上熱心,是一件好事(加四18);這些平衡的話,卻規正了那些誤將一個出版,當作一項實際信仰的人。

以上這幾點,我領會『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結論和基礎。在以下的回應中,我會再次提及並詳述這些要點。

回應

以下各點的標題,為Nigel弟兄所提的問題。回應的長度不一。他的第一個問題,需要回應的篇幅最長;正如他自己也在此點上著墨最多,並且認為其值得在『憂心的弟兄們』(Concerned Brothers)網站中獨佔篇幅(內容大多重覆)。

一、『一個出版』合乎聖經嗎?

在回答這個帶著嚴肅指控的問題之前,我們願意先瀏覽一下『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的經文,並對實行一個出版的聖經原則,作一些說明。至於Nigel弟兄所舉,聖經正典形成的例子,也將簡要提及。

牧養群羊

Nigel弟兄籠統地排除了『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文中與彼前五章二節、行傳二十章二十八至二十九節的關係。如此的武斷,著實令人遺憾。這兩處列在『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末了,用以囑咐主恢復中各地召會長老的經文,與Nigel弟兄所提的問題息息相關;因為這兩處經節,勾勒出聖經中長老的義務與職責:

彼得前書五章二節:務要牧養你們中間神的群羊,按著神監督他們,不是出於勉強,乃是出於甘心;不是為著卑鄙的利益,乃是出於熱切。

使徒行傳二十章二八至二九節:聖靈立你們作全群的監督,你們就當為自己謹慎,也為全群謹慎,牧養神的召會,就是祂用自己的血所買來的。我知道我離開以後,必有兇暴的豺狼進入你們中間,不愛惜羊群。

這兩處經節指明,長老主要的責任,乃是牧養神的召會。牧養就是『 給群羊,就是神的召會,周全柔細的照顧』(28節,註4)。長老們根據他們的分辨力,成熟度,和他們彼此之間,並與那設立他們之聖靈而有的配搭,盡他們的責任,照著神牧養群羊。論到牧養,羊群的安全,是最緊要的。牧人必須保護羊群,遠離不健康的教訓。這不僅是合宜的,更是聖經中所要求的(參徒二十29~30)。

因此牧養和教訓,在本質上是極其相關的(參弗四11,註2)。使徒行傳二十章,對這事有生動的描述:保羅請以弗所的長老們來,以他自己為榜樣,勸他們牧養群羊。行傳並沒有告訴我們,保羅在以弗所的三年半裏,說了哪些話,作了哪些事。但我們曉得,他主要是在教導。保羅鄭重聲明:『 凡與你們有益的,我沒有一樣避諱不告訴你們的,或在公眾面前,或挨家挨戶,我都教導你們』;並且『神的旨意,我並沒有一樣避諱不告訴你們』(徒二十20,27)。

因此,一個出版的實行是否合乎聖經,主要還在於它是否合乎以上所論,長老與同工的牧養職責。我們應當記得,相調的弟兄們預備並發行這本『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是因為他們認為一個出版『不僅是我們在基督身體裏是一的見證,更 保守 主恢復中獨一的職事。若沒有一個出版,就無法保守主在我們中間之職事的純全;這對於眾召會中間實行的一,至為關鍵。』(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三頁)[粗體為筆者加示]。

『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也提到,李弟兄對這件事的態度,也是同樣的謹慎:『李弟兄為著在中國大陸一個出版的事作見證時,曾說到他是如何謹慎;各處的長老們和聖徒們也應當 同樣謹慎 :在各處的眾聖徒和眾召會,都該同樣受約束只有一種出版』(同書,八頁)[粗體為筆者加示]。

一個出版的問題,乃是安全問題,因為它與教訓有關,實際藉由文字工作傳播,直接影響全群的健康(參提前一10;六3;提後一13;四3),以及召會的光景(參啟二14~15及相關註解)。為了主恢復的安全,相調的同工們認為有必要發行這本『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乃是跟隨使徒保羅的榜樣,作出提防的手段。保羅寫給腓立比的信徒:『 把同樣的話寫給你們,於我並不為難, 於你們卻是妥當 。你們要提防犬類,提防作惡的,提防妄自行割的』(腓三1~2)[粗體為筆者加示]。或許有些腓立比人會問:『若是我們聽從了保羅的警告,卻把真正盡福音職事的人拒於門外,那該怎麼辦?』有可能。但是教會歷史證明,這種可能性遠遠低於,因為缺乏謹慎,而容許有害的教訓,進到我們中間的可能性。顯然,這是需要下判斷的。我們中間的同工和長老有權利,甚至有義務,作出這樣的判斷。據此,我們中間的帶領弟兄,決定藉由一個出版的實行,盡他們在聖經中,保護群羊安全的責任。

雖然Nigel弟兄刻意忽略上述經文與一個出版的關聯性;但要合適地回答他的問題,就必須考量牧人在聖經中的責任。因此,儘管Nigel弟兄和質疑一個出版是否合乎聖經的人,沒有說明其動機。實際上他們在讓聖徒們質疑:我們中間的帶領弟兄們,在執行神所賦予並聖經所啟示,牧養召會的責任上,是否正確。否定Nigel弟兄的問題,也就是對第二個問題否定。所有考慮Nigel弟兄問題的人,都該對此認知。

無定的號聲

雖然Nigel弟兄完全否定行傳二十章和彼前五章的適用性;但仍簡要的提及『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所說的『吹一個號聲』(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七頁)。他認為這個出自林前十四章八節的比喻,只是指說方言卻沒有繙出來的事,所以斷定本節不能應用在一個出版的議題上。嚴格說來,『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並沒有將這個引自林前十四章八節的比喻,當作實行一個出版的聖經根據。但是既然李弟兄以本節來說明一個出版,那麼探究一下這個比喻的應用,對我們是有助益的。大多數的聖徒,都很熟悉林前十四章的主題,說到申言的超越,為著召會的建造。保羅以說方言─連同其混亂和對個人的造就,與申言─連同其秩序和對團體建造的益處,作一比較。在這段『論到信徒如何在召會的聚會中說話,以建造基督的身體』的經文中,保羅警告信徒不可吹無定的號聲。因此,吹號與我們的說話,有很內在的關係。

據此,就不難看出我們的說話,與文字工作之間的關聯性。說話來自於教導。我們說那些餧養並充滿我們的話(參提前四6)。而教導當然是藉由文字來傳播的。正因為如此,信徒中間流傳不同的出版,不是一件小可的事。草率推薦不同的出版品,可能導致不同的教訓和說話,滲入我們中間。因此,我們必須儆醒分辨並防範這種『無定的號聲』。『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所關切的是:『只要眾召會不成為散播這些出版品的平台,這些出版品就不該成為我們中間爭議的話題』(同書,九頁)。一個出版的實行,是為了使我們中間有相同的說話,不給『無定的號聲』留任何的餘地。這是為了保護我們,不致於漸漸落入巴別的混亂裏,而彼此言語不通(創十一5~9)。這個實行是為確保聖徒們,被神經綸之健康的教訓所充滿;而所裝備並講說的,都是使徒教訓的健康話語(參提前一3~4,10;六3;提後一13;提多二1)。

我們從召會的申言聚會,就足以證實以上各點。我們都坦白的承認,當聖徒在聚會中的說話不受約束時,整個聚會都受打岔。相反的,當聖徒們只說他們所享受,職事的健康教訓時,所講說的就是建造、勉勵和安慰(林前十四3)。即使在一場聚會中,有些聖徒以不同的角度和段落,來分享聖經與職事的話;整個聚會的說話,還是條理連貫並有助益的;因為它們說話的本質─新約的職事,是相同的。這樣的聚會是有衝擊力和鼓勵人的,並且使人承認神真是在我們中間(林前十四25)。這樣的承認,乃是出於信徒中間的一(參約十七21~23)。

我們也該留意,保羅對這件事是很嚴肅的。林前十四章八節說:『 若吹無定的號聲,誰能豫備打仗?』。吹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豫備軍隊打仗。有了這個認識,就比較能夠領會李弟兄在論到眾召會,應當如何接受其職事時,用語謹慎的原因。李弟兄將他的話語職事,視同吹號。他所關切的是:『職事在為著主恢復裏的權益爭戰時的衝擊力』(長老訓練第七冊,同心合意為著主的行動,八○頁)。李弟兄用了很長的篇幅強調,關於論到一個職事的事,他並不是以眾召會裏一般的聖徒為對象,而是向著有負擔為主爭戰之主恢復裏的軍隊說的。

若有人真心願作使徒爭戰職事裏的『 同工和一同當兵的』(腓二25)[粗體為筆者加示],有責任防範那些『無定的號聲』,以免其消耗我們與這份職事並肩作戰的力量。在這種警覺之下,自然不應該有,也不能有與這份職事不同的出版和說話。

基督身體的一

除了前述的聖經和屬靈原則外,一個出版的實行,還有一個原因。這個根本且內在的原因乃是:基督身體的一。這個重要的議題,不是短短幾頁可以說明。有負擔的聖徒,請循著以下的經節,在此題上,作更充分的發揮。限於篇幅,我只能將自己對此內在因素極有限的認識作一概述,以便回答眼前的問題。

至終,我們實行一個出版,最根本並最崇高的原因,乃是基督身體獨一的一;這個一乃是在三一神裏的一,也就是三一神的一(弗四3~6;約十七10,21~22)。是一個身體,我們『說同樣的話』,並且『 在一樣的心思和一樣的意見裏,彼此和諧』(林前一10);我們『思念相同的事』,在『同一的口』裏『同心合意』(羅十五5下~6);我們也『 思念同一件事』(腓二2)。儘管這一的源頭,是三一神自己;但信徒仍需竭力維持並保守這一(弗四3,註3)。當眾召會顯出這獨一的一時,乃是眾召會中間同心合意的結果。在行傳中,這個由身體的一,所產生之同心合意;乃是藉著信徒堅定持續在使徒的教訓裏而維繫的(徒二42,46)。使徒們對眾召會,及眾聖徒,都教導同樣的事(林前四17;七17;十一16;十四33下~34);以促進同心合意的實行,來見證基督身體真正的一。因此,雖然我們的同心合意,是神聖且奧秘的,但仍需要神聖並屬人的實行,來維持並保守。

保羅對羅馬、哥林多、以及腓立比信徒語重心長的勸誡(林前一10;羅十五5下~6;腓二2),說出信徒該如何實際的維持同心合意。一面來說,信徒既是一個身體,就具生機的功能,能說一樣的話,思念相同的事(林前十二12;羅十二5)。但另一方面,保羅清楚明言,要實際達到這一,信徒中間必須有相同的教導。在林前四章十七節保羅寫到,他打發提摩太到哥林多人那裏去,『 題醒你們,我在基督耶穌裏怎樣行事,正如我在各處各召會中所教導的』(林前四17)。李弟兄指出,『各處』一詞指明『使徒的教訓在各處都是一樣的,沒有因地而異』(林前四17,註2)。保羅教導信徒同樣的事,好使他們能講說並思念相同的事。

如所週知,一個人若真正看見並活在基督身體的一─也就是三一神的一─的實際裏;我們中間就不會有不同的出版與說話的問題。之所以不會有這個問題,是因為不同的出版與說話,與他的所是和構成是相違背的。主在祂地上的職事裏,不願意─也不能說與父不同的話,因為祂與父原是一(約五19,30;十30;十四10,24;十七8,14,21)。

若是我們對基督身體的一的看見有限,若是我們不夠活在基督身體的實際裏(我個人就是如此);至少眾召會,還跟隨使徒的教訓,以保守我們中間的同心合意。因此,我們中間數十年來,一直保有一個出版的實行。這樣的實行反映出一個渴望:就是為了使我們中間的一能夠被實化,我們願意受限於使徒的教訓。我們願意像行傳中的早期信徒一樣,不僅藉著禱告和擘餅,也藉著堅定持續在使徒的教訓和交通裏,維持我們的同心合意。

我們不該以為,神不會以『外在』的方式來保守這一。舉一個明顯的例子,神主宰並外在的安排信徒以城市作為聚會和聚集的界限。我們很難想像有任何聚會的立場,比這更外在;然而這樣的立場,對於成功我們中間一的見證,卻是極其重要的。同樣的,一個出版也是成功眾召會間之同心合意,一個有益且不可或缺的實行。

聖經的原則,屬靈的實際

盼望前文足以說明,一件事是否『合乎聖經』,不能單假經文索引來決定。或許一件事在聖經中,並沒有明文提及;但因著它符合聖經的原則和屬靈的實際,所以也是『合乎聖經』的。我相信一個出版的實行亦是如此。我們中間許多的實行,都屬此類,如前文所提的青少年工作。儘管新約聖經沒有明文說到這些實行,確有重要的聖經原則,作為其根據。絕大部分的聖徒,不會反對這種說法。

因此,我們多少有些訝異,Nigel弟兄竟以倪柝聲弟兄的名言,來繼續他的論點:

聖經是我們獨一無二的標準。若是聖經純正的道,我們絕不因人反對之故,而怕傳; 若不是聖經的道,就是有了眾是,我們也不敢贊同。(倪柝聲文集,第一輯第七冊,三五七頁。)

在這之後,他還引了幾段字字珠磯的引述,來支持其觀點,彷彿有人會反駁這些話似的(無論如何,這些話總是健康的提醒)。我們絕對百分之百認同這些引述。但是我們對這些引述的領會,卻與Nigel弟兄不同。我所領會倪弟兄的話,乃是為我們所傳講的『內容』,設立一個明確的標準(我們中間的語言學者,大可解析倪弟兄的話:『若不是聖經的道…』,何所指)。根據字面上的含意,加上起碼的常識,我不認為這段引述,適用於我們中間經過了幾十年的『實行』。舉例來說,是不是因為聖經中沒有福音單張,我們就不該使用單張?我們是不是也該取消今後所有的感恩節特會?當然Nigel弟兄應該不致於認為,因為它們沒有出現在聖經之中,我們就該停止這些實行。倪弟兄話裏的重點,也是真正緊要的仍是,這些實行所傳遞的這份職事,必須是『聖經純正的道』。

同樣的,一個出版實行的本身並不要緊,要緊的仍是所出版的內容。這才是真正重要的。嚴格說來,這也是我們實行一個出版,最關鍵的原因:為確保我們向眾召會,並在眾召會中所供應的內容,完全是聖經純正的道,所啟示之神永遠的經綸。否則閘門一開,各樣不同的教訓都會進來。

最後,在進入下一點之前,我願意舉一個實例,幫助讀者認識Nigel弟兄論述中多變的本質。這個例子就是在北美某召會青少年聚會中的『流行音樂』。我讀過並聽過一些為此辯護的文章。它們總是千篇一律的辯稱,聖經從未明言禁止任何形式的音樂。我也有第一手的消息,指出這些『流行音樂』的辯護者中,有人反對一個出版的實行,因為它『不合乎聖經』。這種前後矛盾的說法是顯而易見的。我沒有意思要轉移話題,只是想作個澄清。我相信我們這些受『流行音樂』攪擾的人,反對流行音樂;不是因為它的本身不合於聖經,而是因為裏面的反感,以及我們相信,用這種方式來吸引青年人,違反了一些重要的屬靈原則(如:創十九32,註1;創世記生命讀經,五十四篇)。

聖經正典及其認定

Nigel弟兄倒數第二個論點,是根據他對聖經正典形成的認識。他主要的論點如下:一、新約的作者和早期著者,從未經過『靈感寫作中央審議委員會』的審閱;二、『這位主宰的主,並不認為有外在安排的需要』,來保守聖徒中間不產生混淆,和對合一的傷害;三、眾聖徒和眾召會有能力照著裏面生命的品味和聖靈,接受或拒絕這些著作;四、至終,這些著作經由希坡和迦太基會議的正式認定,成為聖經的正典。

只要重申『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的話,足以回應這樣的指控:

在主恢復中的負責弟兄們不該意圖壓抑個人表達自我的權利。(當然,這些發表若是罪惡的、異端的或分裂的,則另當別論。)有些聖徒想撰寫召會歷史,製作兒童教材,錄製音樂,甚至傳講並出版信息…。然而,並非因這些得以製作並散發,就表示它們在眾召會中,比今日其他可出版的世俗或宗教產品更值得信賴。這些乃是另外的出版品,我們的弟兄或姊妹不一定會感興趣。這些不是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一部分,對我們中間的聖徒不一定有屬靈的益處。眾召會應當藉著長老們而受教育,能了解這事;眾聖徒和眾召會也必須自行分辨這些出版品的價值。(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九頁。)

『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並沒有限制個人出版的權利,而是對眾召會與眾聖徒,在接受不同出版的事上,加以限制。此二者有很大的不同。今天的多馬和巴拿巴,可以照著裏面的感覺寫任何東西。眾召會也該照著裏面的感覺,拒絕該拒絕的。這樣的限制,正如在四世紀的召會有感覺,不該將多馬福音,與其他正典的福音書同列一樣。

我欣賞Nigel弟兄將召會歷史中的『認定』正典,與『產生』正典二者加以辨明。召會只能認定正典;召會不能使任何書卷成為正典或辨其真偽的。一本書的真偽,在寫作時,就已經決定了。

一個人的職事,是否為新約職事的一部份,亦同此理。就實際而言,聖徒們已經認定水流職事站和台灣福音書房的出版品,符合新約職事的『口味』。而帶領弟兄和聖徒們同意一個出版,反映出這些事是『有益的』(徒二十20),信徒該繼續留在其中。

儘管聖徒有權利『自行分辨這些出版品的價值』(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九頁);帶領弟兄們在引導聖徒接受其他出版的同時,應當考量聖徒們對這份職事健康話語的強烈胃口,審慎衡量這樣的帶領是否有益。

Nigel弟兄以『主宰的主,並不認為有外在安排的需要』,認為信徒中間不會因此產生混淆。這樣的話,已由一個事實推翻─非常外在的希坡和迦太基會議,完成了認定聖經正典這件非常外在的工作。這對我們難道不是一個保守?這對今天在召會中,聖徒們不會以(希望如此)『多馬福音』或『巴拿巴書』來申言,難道沒有幫助?

綜上所述,我看不出我們當前的實行,有哪一點不符合這個歷史的範例。

一個『政策聲明』?

最後,Nigel弟兄問道,提出一個『政策聲明』,是否合乎聖經。我想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因為他以使徒行傳十五章,作為新約中的例證。行傳十五章的原則有沒有被遵循,我不得而知。但我願意以行傳十五章二十四至二十五節上,作為本段的結論,讓聖徒們的良心,來決定此事。這段經文是『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寫作的根據。

我們聽說有幾個人,從我們這裏出去,用言語攪擾你們,惑亂你們的心;其實我們並沒有囑咐他們。所以我們同心合意…。

二、『一個出版』是一個『專特性』或『一般性』的項目?

一個出版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專特性』的項目。我們甚至不明白Nigel弟兄為何要提出這個問題,因為『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已經明言:『一個出版這件事無關乎共同的信仰』(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九頁)。不僅如此,相調同工們對於普遍性的態度,也十分的明確:『若有任何人不願受限於一種出版,他們仍是我們的弟兄;他們仍是在真正的地方召會裏』(同書,十頁)。至於那些自願受限於一個出版的地方召會,或許可以將一個出版視為實行的一個項目。李弟兄將健康的教訓,視為召會生活實行的一部份(見『召會生活的專特性、普遍性、和實行性』,中文尚未出書)。李弟兄說:『主賜給祂恢復的教訓是健康的,滿了滋養』(同書,英譯)。這些教訓具體收錄在我們中間的一個出版裏。在同章後段,他也說到:『這些點不是我們基督徒信仰的要件。然而,這些點乃是召會生活的實行,甚至是最好的實行、最有益處的實行。這些不是救恩的要件;但在召會的實行上,卻是值得推薦的。我盼望我們都能夠將這些點付諸實行』(同書,英譯)。

既然一個出版並不是一個信仰的項目,那些堅稱我們將其視為實際信仰的人,應該從這種觀念和說法中醒悟過來。這些一心想要從軍的人,不把槍口對向敵人,卻對著自己的百姓,著實令人遺憾。當然,這些過度熱心的人,不能代表大多數的聖徒;因為大多數的聖徒,仍將一個出版視為一個普遍性,而非專特性的項目。

同樣的,那些不清楚此實行的人,也不該誤解那些清楚此實行之人的立場。推廣和固執的堅持,是不同的。Kerry Robichaux弟兄在其網站上的評論,對我很有助益:

此外,我不認為傳遞這份聲明,意味著堅持;這樣的領會,是不準確的。我相信同工們所作的,就和李弟兄呼召各地聖徒,實行神所命定的路,是一樣的。你會記得,我確定,他並沒有堅持這條新路;但他確實加以推廣,認為這是使聖徒─基督身體上的肢體,盡其生機功用之絕佳的路。新路乃是眾聖徒和眾召會的一個選擇,不是任何人的堅持。同樣的,受限於一個出版,也是眾召會的選擇。沒有人堅持各地召會,都應受限於一個出版。然而在此同時,同工們可以─也應該幫助聖徒們看見,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價值;他們也應鼓勵各地的聖徒們,為著我們中間的一個見證,操練受限於一個出版。我了解有些人並不希望看見這件事被推廣,甚至傳講;但是作為李弟兄訓練下的同工,我們盡力跟隨他的榜樣,告誡自己要將我們所照顧的聖徒,帶進同樣的實行裏。(見 https://onepub.robichaux.name/2005/12/26/a_response_to_some_questions_a_1/,英譯。) 

三、如果一個地方召會採納了『一個出版』的政策,她還是一個真正的地方召會嗎?還是她已經成為『職事的召會』?

『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說的很清楚,不接受此一實行的召會,仍是真正的地方召會(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十頁)。Nigel弟兄提出的反議是:接受此一實行的召會,就不再是真正的地方召會。為了支持這個反題,他引述了某召會的宣告,以及『工作的再思』。某召會的匿名宣告,全文不詳,故不予置評。但是Nigel弟兄以『工作的再思』作為其立論的根據,倒是值得我們正面回應。

倪弟兄在『工作的再思』的一開始,寫了很大篇幅的自序和引言。這些引言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避免有人不準確的應用該書的內容。更具體的說,倪弟兄以『對本書的重要認識』(英文版引言,英譯)作為『工作的再思』引言的副標題,足以顯出他對此引言的重視。在這許多明確的要點中,倪弟兄列出以下謹慎的條件:

本書乃是站在一個僕人的立場上,從工作的角度來看教會。 它所討論的,不是這份特定的職事 (我相信這份職事是主的呼召),而是一般作工的原則; 也不是教會─基督的身體 ,而是眾地方教會,以及眾地方教會與工作的關係。 本書不摸工作的原則 ,也不摸教會生活;只是對我們工作的一個回顧,正如其名『工作的再思』所示。(英文版,xi至xii頁)[粗體為筆者加示]。

一個出版的實行,與下列幾件事相關:一、『特定的職事』(我相信主已經呼召我們進入這份職事);二、基督身體的實際;三、工作的原則。『工作的再思』與這幾件事都無關。因此,用一本與本題無關的書,來定罪我們在一個出版上的認識與實行,是十分不恰當的。

Nigel弟兄在刻意漠視此一前題下,片斷摘錄一些第六章的話,支持他的論點:召會若實行一個出版,就不再是真正的地方召會。然而在該原文段落裏,倪弟兄的負擔是要提醒工人們,召會只應該建立在地方的基礎之上,而不是建立在任何狹隘職事路線的應用上(同書,二一七至二二二頁)。說得清楚一點,倪弟兄所強調的,是成立召會的適當性。若是我們中間有任何召會,不是以地方為立場而成立的,而是以特別的教訓或職事為立場,那麼倪弟兄的教訓正好適用。不過,我從未聽說這樣的事,更不相信有任何一位神忠信僕人,會提倡這樣的事。然而,Nigel弟兄在倪弟兄的明文警示提防下,還是誤用這些信息。

四、為何工人之間(李常受弟兄和倪柝聲弟兄)一個非正式、自願性、個人的實行,變成一個現在是公開政策的教訓,而且強加於聖徒們和眾召會呢?

這個問題暴露動機,並且舞文弄墨。

這個問題很暴露動機,因為答案想當然耳:一個跟隨李弟兄職事的同工、聖徒、或召會,為什麼會不願意跟隨他的榜樣?對我們大多數的人而言,只要是李弟兄所立下的榜樣,就足夠理由讓我們跟隨了。我不敢代表相調的同工們說話,不過很顯然,他們乃是竭力跟隨他們年長同工們的榜樣。這也是適宜的。使徒保羅勸告眾召會要效法他,以他為榜樣(林前四16;林前十一1;帖前一6;帖後三6~9),與他同魂(腓一27;二2,19~22),並記念他怎樣行事(林前四17)。保羅勸告腓立比的信徒:『 然而,我們無論到了甚麼地步,都當按著那同一規則而行。弟兄們,你們要一同效法我,你們怎樣以我們為榜樣,也當留意那些這樣行的人』(腓三16~17)。

這個問題也是一個舞文弄墨的問題。我們不清楚,在哪一點上,(李弟兄和倪弟兄之間)這個『非正式、自願性、個人的實行』,成了一個『公開政策』下『強加』的『教訓』。舉例而言,倪弟兄和李弟兄經常將其個人的實行,如讀經、接觸主這類的事,供應給聖徒。很多時候,李弟兄和倪弟兄囑咐聖徒,要跟隨這些實行,如讀經一年一遍,或是在早晨花三十分鐘個人親近主。請問這些勸告是屬於『非正式、自願性、個人的實行』呢?還是『公開政策』下『強加』的『教訓』呢?答案的是否,全繫於聽者對其內容的好惡。

無論如何,Nigel弟兄基於其憂心而產生的這個問題,在任何一個理性的人看來,都應該不難解答。不過,正面答覆這個問題(甚至如有人按照我們弟兄所鼓吹的對『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進行嚴格的判讀),答案很簡單,就是我們認為:繼續跟隨主工作中年長弟兄們的榜樣、帶領、和行事為人,是比較智慧,也比較安全的做法。

五、水流職事站辦公室是否被高舉,過了李弟兄所設立之『利未人服事』的地位?

答案是否定的。雖然我對這個問題也有一些看法,但Kerry Robichaux弟兄已對此題作了出色的回應,無須我再作續貂之舉。Kerry Robichaux的回應,請見: https://onepub.robichaux.name/2006/01/22/lsm_as_simply_a_business_offic/

六、『一個出版』豈非和羅馬天主教關於出版的實行一樣?

當然不是,除非有人認為早期信徒凡物公用的實行(徒二44)是社會主義,保羅的痛擊己身(林前九27)是禁慾主義;女人不該施教的限制(提前二12)是性別歧視。我不是在開玩笑。我只是想指出,這個問題的本身暴露出,一個不明究理推理分析的錯誤結論。這除了字面上的相似外,沒有甚麼實質意義。別忘了:『稗子的芽和葉看起來與麥子一樣』(太十三25,註2)。

羅馬天主教的實行,和我們的實行表面上的相似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我們的實行是在『一個身體和一位靈』(弗四4)裏的操練、彰顯和結果。即使有人要反駁,他也不能否認;最起碼,要求信徒效忠耶洗別的教訓(啟二20),與要求信徒堅守使徒的教訓(徒二42)之間,還是有極大的差異。

除此之外,羅馬天主教的『出版許可』,是為了維護教義;而我們一個出版所維護的遠超過教義的正統。例如,有些弟兄們教導聖經上的事,而其教導在某方面還符合倪弟兄或李弟兄職事。這些信息中可能絲毫既沒有異端,也沒有錯誤。甚至在一些地區的眾召會或眾聖徒中間,受到相當的歡迎。要是在羅馬天主教裏,這樣的教訓,應可獲得『出版許可』。但對我們的一個出版而言,教訓本身的教義正統性,並不構成其出版的資格。而『沒有錯誤』或『廣受歡迎』並不能使一個教訓夠資格,成為主恢復中獨一職事的一部分。要成為『主恢復中當前 繼續釋放 的話語職事,作為兩位弟兄職事的 延展 』(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六頁)[粗體為筆者加示]的一部分,任何所謂的職事,都必須搆得上啟示在主恢復中,神經綸承繼一切的異象。因此,天主教的『出版許可』,只是對可接受的教訓,維持最低程度的標凖;而一個出版的實行,卻是為了幫助我們眾人,達到主恢復中神聖啟示的最高峰。

七、『主恢復的文字工作』是不是一個『歷史修正主義路線』(Historical Revisionism)的例子?

Nigel弟兄大膽的宣稱:『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是一個歷史修正主義路線的例子,『試圖以沒有事實根據的方式,改寫歷史紀錄』。這個『歷史修正主義』的指控,完全是一個蓄意的操作和扭曲,無知已經不足作為藉口。這個攻擊相調同工們的指控,其嚴重的程度是難以言喻的。Nigel弟兄對自己的立場自信到一個地步,將這個題目擴充成一篇名為『忠於歷史─反對歷史修正主義』的文章,分別刊登在最近一期的『交通報』雜誌(英文版,第五冊第一期),以及『憂心的弟兄們』網站上。我會按著下列的副標題,以與這些指控等重的篇幅,逐一回覆這些擴充的論點。

三個書房,一個出版工作

Nigel弟兄一開始,便引述『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的話,說:『一個出版一直是由一個實際的出版工作來吹號,於倪弟兄的時期是他的福音書房,於李弟兄離開中國大陸後是臺灣福音書房,李弟兄在美國的時期是水流職事站』(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四頁)。
然後,他以『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未能題到香港福音書房,而質疑這段話的真實性。他寫道:

然而,李弟兄曾在別處提過香港福音書房的角色。他說,從一九五○年起,實際出版的業務,「分開由三地:上海、臺北、和香港執行。倪弟兄負責上海福音書房,我負責臺北福音書房,魏弟兄負責香港福音書房。(此為Nigel弟兄的引述。原文出自『新路實行訓練』,中文尚未出書。)

於是Nigel弟兄暗示,『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刻意刪去香港書房,因為它與『所要企圖呈現的』不符。他結論道:『主恢復中 同時存在著兩個出版單位 ─香港福音書房和台灣福音書房』[粗體為筆者加示]。他的論點是,一九五○年代香港福音書房的出版工作,與一個出版的實行相牴觸,因此相調的同工們在寫『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時,刻意加以刪略。

主恢復裏的文字工作,於一九五○年開始,交由三地來執行,這當然是正確的。就如李弟兄所著倪弟兄傳記中所寫的,倪弟兄在與李弟兄最後的接觸中,交代了文字的工作。倪弟兄在結束時,作了兩個重要的安排。Nigel弟兄只強調第一個安排,卻別具用心且令人遺憾的,忽略了第二個安排。而第二個安排,正好消弭了一切表面上的矛盾。

首先,李弟兄轉述了倪弟兄的指示,說:

福音書房要在三地成立:上海、台北、和香港。倪弟兄親自管理上海福音書房,我負責臺北福音書房,魏弟兄負責香港福音書房。再者,他要我在文字和編輯責任上協助香港福音書房。(倪柝聲─今時代神聖啟示的先見,三六七頁。)

其次,倪弟兄指示:『三個書房都有共通的版權』(同書)。

Nigel弟兄以第一個指示,作為『歷史修正主義』指控的根據。然而第二個指示,卻粉碎了這樣的指控。

版權乃是一個作者控制其作品出版的特有權利。三個書房共有同一個版權,乃是倪弟兄特別的安排,以確保這三個書房,出版同樣的著作。它們不是三個不同的出版者,各自發行不同的作品。這三個出版者,乃是在一個文字工作裏配搭,將主恢復中獨一職事的豐富,釋放出去。甚至倪弟兄所使用的措詞─『福音書房要在三地成立』,指明倪弟兄的意思,乃是要讓一個文字工作,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執行作業。

Nigel弟兄所引用之『新路實行訓練』的原文,進一步的證實了倪弟兄的原意。Nigel弟兄斷章取義的結果,造成完全的誤導。李弟兄清楚的說到:

福音書房原本只有一個,但因著政局,分開由三地:上海、台北、香港執行。(譯自『新路實行訓練』,中文尚未出書。)[斜體為Nigel弟兄刪略部分,粗體為筆者加示]

Nigel弟兄對上文所強調之福音書房的合一性視若無睹,甚至加以刪略,已經是違反道德的行為。

因此,Nigel弟兄以香港福音書房,來反駁我們長期以來的實行,是天馬行空的。相反的,香港福音書房的歷史地位,反而加強並證實了『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的陳述:一個出版是我們中間幾十年來一貫的實行。李弟兄詳述:

一九七五年,由於當時的情況,魏光禧弟兄與我同其他有關弟兄重新安排版權的事如下:所有的中文書籍由台北福音書房出版,所有的英文書籍由美國水流職事站出版;香港教會書室只在香港發行我們的刊物。(倪柝聲─今時代神聖啟示的先見,三六七頁。)

我們也不明白,Nigel弟兄為何會把主的恢復中『 同時存在著兩個出版單位 』(香港福音書房和台灣福音書房)[粗體為原文所示]這個既有的實行,當成一個天大的發現?『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多次的表示,水流職事站與台灣福音書房,一同出版主恢復中當前繼續釋放的職事。重要的不在於它們同時並存,重要的是它們在一個出版裏同工。這兩個出版單位同時並存,和諧一致的配搭,將我們中間的一個文字工作,以相同的內容釋放出去。只要它們是在一個文字工作中配搭,兩個出版單位同時並存在主恢復裏的事實,絲毫不違反『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內容。

令人遺憾的是,今天我們所關心的,不是許多人爭著要出版相同的內容。果真如此,那就好了。今天我們所關心的,是有人希望出版『自創的內容』(而不是相同的內容),並且希望這些自創的內容,成為主恢復中獨一職事的延展。這才是問題真正的核心。

我們盼望以上的討論已經說明,『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未題香港福音書房一事,絕不是為了方便而竄改歷史。題及香港福音書房,不過是涉及許多與『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主旨無關的細節。雖然我們有權討論『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不題香港福音書房的事實,但因為這樣就指責『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造假,未免過分。

歷史記錄

Nigel弟兄繼續爭辯『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中的內容:『從倪弟兄的時候起,我們在主的恢復裏一向都「受約束只有一個出版」…。數十年來,我們一直得著一個出版的滋養…』(八頁)。他主要的論點是,沒有任何歷史記錄證明,我們在一九八六年以前有過這樣的政策。他認為據於『未言的辯證』(argument from silence)就斷定,我們過去並沒有這樣的實行。

其中一個『未言的辯證』是:在一九七八年出版的『地方教會的信仰與實行』(主恢復中的同工們所作)一書中,並沒有提到一個出版的實行。我們只要檢視該書的專特的目的和讀者對象,就會發現Nigel弟兄的論證,建立在錯誤的基礎上。

『地方教會的信仰與實行』的序言清楚說明,該書僅僅是向那些不熟悉我們的人,提供一個『簡介』;並且向那些好奇的讀者強調,我還出版了『許多書刊,論到聖經中種種重要的主題』(地方教會的信仰與實行,一頁)。既然這本書的目的,是對那些想要認識主恢復的人,提供一個『簡介』;那麼我們在草率作出任何結論以前,先認清其特定的範圍,應不為過。

這個問題的核心,只要一個答案就可以解決:就是有記錄證明,在一九八六年以前,已經有這個實行。說句題外話,我們實在很想知道,為什麼李弟兄在一九八六年和以後的交通及見證,無法使Nigel弟兄感到滿意。不過既然我們的弟兄要求更早的證據,我們就以倪弟兄的傳記,作為證據。如前所論,這些文段說明了倪弟兄在一九五○年,以及李弟兄在一九七五年,對於一個文字工作,所作的安排。此外,在一九五○年以前,李弟兄便已經與倪弟兄在文字工作上同工。李弟兄回顧一九三四至一九三六年的經歷時,說:

藉著這一切的責任,我得到大好的機會,學習如何在主的恢復裏為主作工,如何幫助人在生命裏長大,如何用生命建造召會,又 如何顧到文字的服事 。(倪柝聲─今時代神聖啟示的先見,三三八頁。)[粗體為筆者加示]

對我們而言,毫無疑問的,李弟兄在完成主恢復的職事上,緊緊跟隨倪弟兄的榜樣。既然這榜樣也與文字服事有關,我們當然相信李弟兄在文字工作上的實行,與倪弟兄也是一樣的。

除了上述記錄之外,李弟兄在一九八六和1987年所作的兩個見證,可以為這個問題作一個總結:

我們在中國大陸時,只有倪弟兄有出版,福音書房單單也惟獨屬於他…。我們只有一種出版,一切都是經過倪弟兄的福音書房出版的,因為出版其實就是吹號。(長老訓練第八冊,主當前行動的命脈,一七○頁。)

我大部分的工作,乃是繼續倪弟兄的工作。他的職事主要是藉著福音書房服事出去的。除此之外,沒有人供應他和他的職事。(譯自『新路實行訓練』,中文尚未出書。)

這兩段引述雖然不盡詳細,但足具說服力。若有人懷疑一個出版不是倪弟兄年代即有的實行,那麼他就是對李弟兄表示懷疑。

『反例』?

Nigel弟兄在結論中,舉出了兩個反例,反駁一個出版的實行。第一個反例是李弟兄所召開的『寫作之人的特會』(writers’ conference)。Nigel弟兄從李弟兄的話中,摘錄以下的引述:『我召聚寫作之人的特會,用意是要鼓勵你們寫點東西…』(長老訓練第八冊,主當前行動的命脈,一七三頁)。想必Nigel弟兄讀了這段話之後認為,李弟兄鼓勵信徒在一個出版的範圍之外,寫點東西。

令人遺憾的是,Nigel弟兄再度斷章取義。這段引述緊鄰的原上下文如下:

我們的聲音必須是一,所以我們必須受約束只有一種出版。我召聚寫作之人的特會,用意是鼓勵你們寫點東西,但不是以已過所發生的那種方式;這交通會保守並保護我們不非法行事。(同書。)[Nigel弟兄刪略部分,以斜體標示]

很明顯的,李弟兄的意思,既不是鼓勵人不受約束的寫作,也不是攔阻人寫作。反之,他盼望有些弟兄,在不偏離其職事的情況下,多加發展並解釋(同書,一七二頁)。我們實在高興看見,今天這個願望正在實現;許多相調的弟兄們,在此一限制之下,繼續發展李弟兄的職事。

最後,因為我沒有地位,對Nigel弟兄最後一個關於英文『聖經之旅』的例子,發表意見。我只是想提出,英文『聖經之旅』乃是用主恢復中的職事材料所寫的,所以可被視為是主恢復中話語職事豐富的選讀。據此,經過前面諸多明顯的例證,可見一個出版是我們長久以來的實行後;『聖經之旅』是否還能成為有效的『反例』,實在令人質疑。

八、李弟兄所說的『一個出版』,是建立一個永遠的『一般原則』,或只是一個『暫時權宜』?

實質上,Nigel弟兄在這裏提出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李弟兄在一九八六年二月對於一個出版的交通,是不是只是一個臨時的請求,為著一個特定的目的─福音化台灣。根據前面所討論的歷史記錄,答案已經不證自明。即便是再對這份職事加以扭曲,解讀,和吹毛求疵,都不能證實這個不可思議的說法。

Nigel弟兄的第二個問題是,當今的同工們,是否有屬靈的權柄,重覆李弟兄在我們中間『一個出版』實行的主張。這個問題是無法以筆墨來回應的。只有那些生機的承認當前主恢復中領導的聖徒們,他們在良心裏,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九、『一個出版』的政策,豈不是和倪弟兄的教訓─使用組織的安排來盛裝主的祝福是無益的─相違背?

若是這樣,倪弟兄就自我矛盾了,因為他安排福音書房來出版他的職事。不僅如此,照Nigel弟兄這種不以常態而以極端的邏輯來推論,我們中間所有的文字工作(不管是不是一個出版),都是無益的舉動。倪弟兄所指的,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那麼倪弟兄在Nigel弟兄所引用的這段話裏,交替使用的『組織』和『杯』,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只要閱讀引述的原文出處,『教會的正統』第五章,答案就十分清楚。第五章是在解釋啟示錄三章一至六節,寫給撒狄召會的書信。在該章裏,倪弟兄把更正教的擴增,比喻為試圖盛裝神所賜之福的『組織』或『杯』。倪弟兄白紙黑字明確的寫到:『更正教好像一個杯』(教會的正統,六○頁)。令人遺憾的,Nigel弟兄在他有限的引述中,未能提供這個關鍵性的定義。

十、『一個出版』在聖徒身上會有什麼衝擊? 

十一、『一個出版』對於眾地方召會有什麼衝擊?  

這是兩個分開,卻又彼此相關的問題,可以一併作答。Nigel弟兄關切的是:一,目前享受其他出版品的聖徒,良心可能因此受攪擾;二,寧可信靠『膏油的塗抹』(約壹二27),而不是公開的聲明;三,有些熱心過度的聖徒,會定罪那些不願受限於一個出版的聖徒和召會;四,教會將分為兩類─『盼望被限制在一個出版裏』的教會和『不願意如此行』的教會。

首先,必須重申的是『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的出版,乃是負責弟兄們盡他們的牧養責任。根據行傳二十章,帶領的人受囑咐要『儆醒』,提防有人從『你們中間』起來,『 說悖謬的話,要勾引門徒跟從他們』(30~31)。根據這個警告,牧人保護群羊,拒絕健康教訓以外的事物,是完全合宜的。要擔負這樣的責任,需要成熟,經歷,智慧,以及鑑辨力。人可以不認同他們的決定,但不能否認他們有責任作出這些決定。把弟兄們發行『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當成一件草率的決定,未免過於莽撞。

Nigel弟兄僅就少數可能因『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覺得困擾的聖徒大作文章。卻對那些可能因『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之發行而受益的大體聖徒隻字不提。正如Kerry弟兄所說的,『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回應了身體生機的需要和呼求﹝參 https://onepub.robichaux.name/2006/02/05/are_the_coworkers_really_the_p/index.html#more ﹞。這並非刻意不去顧慮那些可能被困擾之聖徒。反之,與其助長他們的戒懼與疑慮,負責弟兄們應當牧養這些聖徒,使他們正確的明瞭『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他們應該得著幫助,以瞭解『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絕不是言論檢查或恩想控制。其實,『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不過是為著保守主恢復見證的往前,而肯定我們歷史上一貫的實行罷了。信徒個人照舊有完全的自由,繼續閱讀他們覺得有益的刊物。『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明白的說到這些另外的出版品,『這些乃是另外的出版品,我們的弟兄或姊妹不一定會感興趣…眾聖徒和眾召會也必須自行分辨這些出版品的價值』(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八頁)。

無人能否認,我們從主所領受膏油塗抹的豐富與實際〈約壹二27〉。一面我們該單單的跟隨膏油塗抹,一面我們也不該因此忽略了正當的辨別。我們的屬靈知覺,需要藉著真理的認識,而訓練並發展。這就是為甚麼約翰在論到膏油塗抹時,說:『 並不需要人教導你們』。Nigel弟兄自己承認『良心根據於知識。』從他的推論,難道我們可以期望,在我們中間的新人或年幼聖徒,自己有能力分辨職事裏不同的『口味』嗎?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這是不可能的。因此,僅為使他們自己能發展分辨『口味』的能力,我們用職事裏健康的教訓,牧養新人與年幼聖徒,是極其緊要的。

Nigel弟兄重複他的顧慮,就是熱心的聖徒,會堅持這一個出版的實行,定罪這些看法不同的聖徒和召會。對此,只要重複Kerry Robichaux弟兄的話即可:『這種不當的對待,若是屬實,在我們中間不論採取何種出版立場,都是錯的。整體言之,眾地方召會不因出版的不同,作為排除別人交通的根據。倘使在我們中間有人這麼作,不論他贊同一個出版與否,都是可悲的。然而,我們應該有不「以偏概全」的見識』〈參 https://onepub.robichaux.name/2006/02/23/mea_culpa/ 〉。

最後,Nigel弟兄表示,他害怕『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會劃下界線,將召會分為兩類:「盼望被限制在一個出版裏」的召會,和「不願意如此行」的召會。這是無法成立的謬論,因為兩件事根本沒有因果關係。倘若,很遺憾的,今天在我們中間有這種劃分,那絕不是由於『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這本小冊子造成的。這本小冊子,沒有劃下任何界線。『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之所以存在,是因為那條線已經被劃下了。至於界線被刻意僭越,那些帶頭存心越界的弟兄們,該負完全的責任。

十二、在『一個出版』形成的過程中,豈不是顯出『利益衝突』嗎?

Nigel弟兄因著某些相調同工在水流職事站裏有負責的職位,而『顯出了利益衝突』。為甚麼要說『顯出』這兩個字呢?要麼,就有利益衝突,要不,就沒有利益衝突。那才該是問題之所在。當然,Nigel弟兄不敢說,確實有利益衝突。提出『顯出』了利益衝突,除了攪擾或誤導聖徒們的良心外,還有甚麼別的益處呢?Nigel弟兄是否達了他所說,如聖城的河那樣『明亮且透明』的標準了嗎?

我們若以一個屬肉體和幼稚的角度來看,許多的召會事務中,都有『顯出的』利益衝突。那些倚靠聖徒財務供給的全時間者,服事並牧養供給他們的聖徒,難道沒有『顯出』利益衝突嗎?在召會年度的事務性會議(譯註:為政府稅捐法要求之年度會議)中,長老推薦他們自己作理事,豈不也『顯出』利益衝突嗎?所幸,在我們中間大部分聖徒,都沒有這樣幼稚的想法。

這種對同工的懷疑,令人想起哥林多信徒對使徒保羅的懷疑。哥林多人因著一些質疑使徒職事的邪惡傳聞,離開保羅的職事。保羅怕哥林多人的『 心思或被敗壞,失去那向著基督的單純和純潔』,就像蛇用詭詐誘騙了夏娃一樣〈林後十一3〉。最終,因著哥林多信徒的幼稚,保羅不得不被迫表白他的職事。倘使我們中間的弟兄們,也像保羅一樣,不得不被迫宣告:『 你們要容納我們,我們未曾虧負誰,未曾敗壞誰,未曾佔誰的便宜』〈林後七2〉,那將是何等的悲哀。

保羅宣告:『 將那些可恥隱密的事棄絕了,不以詭詐行事,也不攙混神的話,只將真理顯揚出來,藉以在神面前將自己薦與各人的良心』〈林後四2〉。李弟兄在註解裏指出,『將真理顯揚出來,是指使徒活基督。他們活基督,基督就是真理〈約十四6〉,因此他們將真理顯揚出來。基督從他們活出來,真理就在他們身上顯揚出來。藉此,他們在神面前將自己薦與各人的良心。使徒行事不攙混神的話,乃是藉著那無價之寶,就是那藉著神照耀的光照,進到他們裏面成為他們內容〈7〉之基督那超越的能力,顯揚真理,為使基督之榮耀的福音照耀出來〈6〉。』聖徒們的良心能分辨在我們中間,那些以詭詐行事的,和那些將真理顯揚出來的人。

Nigel弟兄最後的問題是,一個出版的實行與水流職事站在『福音派基督徒出版協會』〈ECPA〉的會員資格是否有明顯的衝突。他所謂的『壟斷』指控,可說是無的放矢。『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清楚的認定,每個人出版的基本權利。水流職事站當然沒有意圖獨佔市場。ECPA所有的會員當然有一切權利,出版他們自己的教訓和刊物。假設水流職事站出版一本『美國愛家協會』(Focus on the Family)的『信仰與實行』,聲稱此書代表杜布森博士(Dr. Dobson)的職事,要別人接受,無疑是件莫名其妙的事。同理,我們中間的任何人,不該認為他們或可自行出版,並主張這些出版品能代表主恢復獨一的職事。眾聖徒和眾召會應該明白,水流職事站和台灣福音書房,惟一的工作乃是代表主恢復獨一和繼續職事的出版。

結論

本文,我試著在善意裏,為一個出版的實行和『主恢復中的文字工作』作一個君子之辯。我並未嘗試驗證這些指控,只是以理辯之。據此,就基要事項所作之嚴整討論,諸如基督身體的原則,新約的職事,以及眾召會、職事、與工作間的關係,遠超本文所能及。有負擔的聖徒可查讀以下的參考書目,以便對這些內容有合適的確信。不僅如此,正如我是身體上一個受約束的肢體,我回應的內容同樣需要受約束。我願意接受身體裏,平衡的交通。

雖然我尊重Nigel弟兄表達意見的權利,但是對於他的斷章取義和聳動的修辭(例如,歷史修正主義路線,利益衝突,等)感到失望。這些手法攪擾聖徒們,且在弟兄中間,撒下懷疑的種子。Nigel弟兄大可在不挑起對同工們人格懷疑的情況下,提出合理的質疑。然而他的某些指控,極為誇大不實,幾近荒謬。以Nigel弟兄受過專業訓練之經濟學者的背景而言,我無法不懷疑,在主的同在裏,難道他真的相信,一個出版觸犯了美國的反壟斷法案。當然,他所真正傷害的,並不是同工們,而是在那些不知不覺中心思被敗壞的聖徒。我希望未來就此事的討論,仍在牧養交通的範圍內,也希望弟兄們在討論中謹慎自守,不煽動對帶領弟兄的疑懼。

最後,我不能不對這些評論出現的時機說一些話。一個出版,在我們中間不是新的帶領。那是我們的傳統之一。為甚麼這些批評,不在十年前,當李弟兄仍與我們一起的晚年提出?為甚麼不在二十年前,在那個具特殊意義的國際長老訓練聚會中提出?雖然我對此恐懼,但我不認為Nigel弟兄和『憂心的弟兄們』在此大費週章,只是為了讓主的恢復裏,有其他基督教出版社的作品。我盼望弟兄們不僅能公開反對其所反對的,也能坦誠支持其所支持的。這樣的坦率,能夠幫助聖徒思考此事。或許也會促使身體上有恩賜的人,依其度量和功用,供應身體並在身體裏盡其功用。這是我的禱告。

最後,我願意引用李弟兄在一九八四年愛心的話,作為結束:

請不要以為我的話是責備或警告。我盼望你領悟,我的話乃是愛的言語。我愛眾召會,我愛眾聖徒,我也愛你們大家。我不喜歡看見你的時間、金錢和精力被浪費了。教導並傳講新約職事以外的事物會耽誤人,並且多多少少妨礙他們,打岔他們,並誤引他們。我不喜歡看見這事。我的心破碎了。我喜歡看見你贖回光陰,節省精力,節省金錢,也節省別人的時間。一篇不在新約職事中心線上的信息,會浪費聖徒許多的精力,許多的時間。他們必須聽你,必須讀你的著作。這浪費他們的時間,也誤引並打岔他們。至少也妨礙他們。這就是為何我這麼有負擔要有這次緊急的聚集。我們必須停下任何一種傳統的職事。我們必須回到獨一的新約職事,就是主在已過六十年間所給我們看見的。這成了我們的異象。這是愛的言語。我無意責備你們,疑惑你們,或定罪你們。我甚至無意警告你們。那不是我的工作,也不是我的心意。我的心意乃是愛你們。你們已經奉獻整個前途來走這條路。為甚麼你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因而浪費別人的時間?別人必須聽你、讀你的材料,並且得到錯誤的印象。你必須考慮如何節省聖徒的時間。不要給一些妨礙他們的東西。我們必須考慮我們在聚會中所說的,以及我們所撰寫並出版的。我們必須考慮這種材料是帶領眾聖徒快速往前呢,還是妨礙他們,打岔他們,或誤引他們。我們不是活在路德馬丁的時代。我們乃是活在二十世紀末,並且主的恢復已經經過了這麼多世紀。在最近這六十年內,主給我們看見許多東西,我們也盡所能的加以出版。這些東西不該留在你的書架上,而你卻回頭去找老舊的著作。這是不明智的。我的愛不允許我緘默。這就是我們在這裡的原因。我盼望你們大家肯接受這話,丟棄老舊的東西,並且往前去。(長老訓練第二冊,主恢復的異象,九九至一○一頁。)

我信以上的摘錄,不僅是李弟兄的感覺,也是所有相調同工們的感覺。願這樣的靈,浸透並管制與一個出版有關的所有交通!

David Ho
加州洛杉磯市
二○○六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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