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Nigel Tomes之『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分析和回应』
二○○五年八月,Nigel Tomes(下文一概简称『作者』)发表了一篇题为『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分析和回应』(下文概称『分析与回应』)的文章,对水流职事站所发行,由主恢复里相调同工们所着『 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一文,题出回应。
这篇文章粗鲁的抨击在主恢复里相调的同工,诋毁水流职事站,并对倪柝声弟兄和李常受弟兄所实行在主的职事里『只有一个出版』题出质疑。虽然作者有权利和自由发表他自己的见地,但是他在这篇文章里随处可见挑起怀疑和争竞(提后二23)的问难(提前六4),看不见在信仰里神的经纶(提前一4)。作者虽然多次引用李弟兄的话,但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却多加以强行曲解,断章取义的模糊了李弟兄的本文原意,唯恐不符且可能阻碍他个人的教训。现今这篇异议文章被繙译成多种语文,藉由出版和网路散布到世界各地,伤及许多无辜的圣徒,使他们的心思被扭曲,灵受搅扰;更严重的是破坏了基督身体的一。
我自己也一度被这篇文章里题出的诡辩问题所搅扰。我虽明知文中内容有误,却说不出所以然。我也注意到文中许多隐而不显矛盾之处,却无法一一指明。这迫使我查读圣经和倪弟兄以及李弟兄的职事书报,深入真理而索之。至终释怀(或说惊讶)的我,发现作者舍弃了既有现成的资料,而以违反常理和不诚实的作法来延伸他自己的观点和异议。很遗憾的是,这位作者深受迷惑;更遗憾的是,这位受迷惑的作者,现今正在迷惑他人。
本文主要的动机,不是要批判整篇『分析和回应』,更不是要肯定或否定作者的指控。我只是揭露并驳正该文字里行间许多模糊、暧昧、诡诈的谎言;我认为该作者试图利用这些谎言,暗中破坏弟兄们对『在主的恢复里只有一个出版』再次发出的呼吁。以下是我的浅见:
一、不合乎圣经?
这篇文章有一个显着的点,就是其大量的似是而非的真理、反论和讥讽。作者在文章的开始便草率的断定『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中的论点没有圣经的基础;但接着他又立即承认,『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确实题到了彼前五章二节,行传二十章二十八至二十九节(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九页),和林前十四章八节(同书,四页)。紧接着他又诘辩嘲讽的说,这些经节(彼前五2;徒二十28~29),只不过是关于长老的牧养和群羊的看守,与吹号无关。而吹号(林前十四8)只与说方言有关,与一个出版毫不相干。藉此,既然推翻了这三处经文的根据,就想轻巧的演绎出『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不合乎圣经的结论。
我们先来看前两处经文:
彼前五2:务要牧养你们中间神的群羊,按着神监督他们,不是出于勉强,乃是出于甘心;不是为着卑鄙的利益,乃是出于热切。
徒二十28~29: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你们就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牧养神的召会,就是祂用自己的血所买来的。我知道我离开以后,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不爱惜羊群。
在这几节经节里,使徒保罗题醒长老们,召会在神眼中是宝贵的,是祂用自己的血所买来的。保罗的话指明神爱召会,召会在神的眼中是极其宝贵的。保罗盼望作监督的长老们能彀像神那样宝爱召会。长老既蒙神所立为着牧养神的群羊,就必须爱召会和照顾召会,不是出于勉强,乃是出于爱和热切。下一节保罗告诉我们长老们为何及该如何牧养神的召会:
徒二十30:就是你们中间,也必有人起来,说悖谬的话,要勾引门徒跟从他们。
行传二十章二十八至三十节乃是一幅清楚的图画,给我们看见保罗时代的光景、今天的光景、甚至在李弟兄到主那里去才不久后我们中间的光景。保罗说,他离开以后,不仅凶暴的豺狼会从外面进来,不爱惜羊群;也会有人从信徒中间起来:
- 说悖谬的话,
- 要勾引门徒跟从他们。
从外面进来的凶暴豺狼,和从里面起来说悖谬话语的人,总是被恨恶召会的魔鬼所利用来毁坏召会(结二二27;太七15)。因此,长老们有一个特别的责任,就是作监督保护他们所照顾的地方召会和圣徒,远离不健康、异议、并毁坏人的说话和教训(彼前五1~2;多一7上,9;来十三17)。
这也是为甚么李弟兄在其丰富的圣经知识和经历中,根据彼前五章二节和行传二十章二十八至二十九节讲论『当前的角声与当前的需要』 (一九八八年长老同工特会信息)。使徒的吹号是要长老们接受使徒的教导和带领(提前三14~15;多一5~9;徒二十17~18上,28~32,35)。使徒的吹号是要长老们带领、牧养、教导、并监督召会(徒十四23;提前五17;彼前五2)。使徒的吹号是要长老们在众地方召会的行政上,牧养并照管群羊,以成全圣徒,目的是为着职事的工作,为着建造基督生机的身体(弗四12)。
各地的长老们作为羊群的牧人(彼前五2),应当在出版的事上,合式的顾到众召会;他们应当保护羊群远离一切伤害羊群的事(徒二十28~30),尤其是那些藉着诸多不同的出版所呈现并散布之不同的教训(提前一3;六3)和虚空的谈论(提前一6)。
以上给我们看见,按圣经的教导,长老们的确有牧养群羊的属灵责任。为甚么作者在论到出版时,刻意轻视长老们属灵的责任,而断定『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所援引的经文与一个出版毫不相干?
(关于这个部分,在 www.afaithfulword.org/simpchin/articles/Scriptural.html有更详尽的说明。)
二、李弟兄关于一个出版的吹号
在哥林多前书十四章里,使徒保罗说到申言是建造召会超越的恩赐。他在比较申言和说方言时清楚表示,申言胜于说方言。他强调对召会而言,以启示申言,或是以清楚、容易明白的话在悟性里教导人,比用无音义的言语说方言更有益处。请注意,申言(讲说基督,为基督说话,并且说出基督)和说方言都与说话有关。说话是根据于教训,而教训则是藉由文字来传播的。保罗是在这个背景之下论到合式的说话以建造召会,警告信徒不可吹无定的号声。由此可见,吹号与我们的说话、教导和出版,有极密切的关系。
任何读过『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人,在该小册的第一页里,都看到一段李弟兄的话,其中清楚的指明出版就是吹号。凡读过这本小册的人,不可能错过这段话。李弟兄在这件事上明确的表示:
我们只有一种出版, 一切都是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出版的, 因为出版其实就是吹号。吹号 不仅是在口头的信息中, 更是在文字上。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一页。) [粗体为笔者加示]
李弟兄的话既简单又明了:出版就是吹号,吹号是藉着文字。一个企图对『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作分析和回应的人,怎能略过这主要的引述呢?然而奇怪的是,『分析和回应』的作者竟然如此妄作!真是费人疑猜!
三、李弟兄对于受约束于一个出版的劝告
『主恢复的文字工作』也引用了另一段李弟兄讲述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信息,部分内容如下:
有一件事给主的恢复造成麻烦,就是我们有不同的出版。 我们若对主的恢复认真,就必须避免任何一种在难处上的牵连…。我不喜欢有另外一种声音, 我们的声音必须是一,所以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至一七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以上是李弟兄简洁明确的呼吁:只有一个号声,所以只有一个出版。作者为甚么对这些话刻意隐瞒、忽略、视若无睹?理由很明显:作者对于一个出版抱持不同的看法与教训,却又不愿意承认他对李弟兄的带领有异议。上文明确指出李弟兄要求我们要受约束于一个出版。作者一面对这事题出质疑,一面又想引李弟兄的话来支持他的辩驳(本文会另外讨论此点)。读过『分析和回应』的人都可看出,虽然文章中只指名攻击水流职事站,作者其实是直接并对立的向倪弟兄和李弟兄挑战,而不只是在抨击李弟兄的同工和水流职事站。
这或许可以说明作者为何避免与前面所引述李弟兄的话作正面的冲突,而选择以拐弯抹角的方式,对他所不赞同李弟兄所教导和劝诫的『一个出版』,表达过度及夸张的『忧心』。
关于教导不同的事,李弟兄曾说:
我们不以为这是严重的,实际上非常严重。 教导不同的事,会把人杀死 ,拆毁神的建造,而废除神的整个经纶。我们都必须看见,甚 至教导一点点不同的事,也会将主的恢复拆毁。 (长老训练第三册,实行异象的路,四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四、在主的恢复里,不吹无定的号声
让我们先读哥林多前书十四章八节:
若吹无定的号声,谁能豫备打仗?
林前十四章八节里『无定的号声』,是否真如作者所言,只能应用在说方言却没有繙出来的事上?在长老训练第七册里,李弟兄根据林前十四章八节,讲了一篇题为『在主的恢复里不吹无定的号声』(第六章)的信息。显而易见的,李弟兄在这里绝对不是论到说方言的事。李弟兄不仅把吹号应用在繙译方言上,也把它应用在主的职事里,即吹号为着军队的打仗:
我们也许以为说方言这样的事太小了,不值得我们考虑。正如我们已经看见, 有人吹另一个号,说主的恢复有两条线。 (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有些所谓的工人、带领人,喜欢以为自己能采取另一条线, 不跟随职事里的一条线。 他们也许认为这和说方言没有明确的繙译一样,不过是一件小事,不需要太加注意。(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这是关于说方言的事,我们认为这件事很小,使徒保罗却在这节插进『打仗』一辞。我们中间没有人会认为打仗是小事。打仗的军队需要士气,就是争战的同心协力。为了维持这种士气, 甚至对最小问题的一些异议也必须消杀。 那些微的异议谈话若不消杀,士气就会消灭。不再有士气,军队必然会打败仗。这警告我,主的职事是严肃的。 主的职事就像吹号,叫军队前去打仗。 (民十9,士七18。)主的职事是争战的事。(新约圣经恢复本提后二3与注1。)(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三至七四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李弟兄的话再清楚不过:吹号是为了叫军队打仗。甚至像在说方言却没有繙出来这样的小事上,无定的号声都会影响这场重要的争战。以此推论,若是那些没有繙出来、含糊难解的方言都可以将军队带往无定的方向,那些藉着不同出版所传播之容易明白的异议言论,岂不更是如此?
如前所题,李弟兄将出版比喻为吹号,并且劝告我们要受约束在一个出版之内。不知道是作者没有读到李弟兄的信息呢,还是一如其文中所称,意在指控李弟兄将吹号的比喻,『借用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内容上』?
五、召会是神争战的军队
李弟兄把所用吹号的比喻全都联于林前十四章八节,而不是该文作者也许将指的新约其他的经节:
…藉着我的研读,我看见在新约里吹号叫人豫备打仗的例证只用在哥林多前书。(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三页。)
在同一篇信息中,李弟兄也指明吹号乃为着叫召会─神的军队─前去打仗:
我们必须领悟,今天主的召会乃是争战的军队。我们所作的事,比地上的任何战争都更严肃。我们是在与神的仇敌撒但争战。召会是神的军队…召会乃是宇宙、神圣的军队,在宇宙中为着神与祂的仇敌争战。…今天召会在从事宇宙的争战。…我们的争战是宇宙的。 保罗说到繙方言的事时,认为这与我们所从事的宇宙争战有关。 他说到繙方言时,用了一个例证- 为着打仗的吹号。 (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四至七五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在新约里,职事乃是一种带头与神仇敌争战的生活与事奉(林后六7;提后二3):
神不会差遣许多吹号的人在军队征战的时候吹不同的号声。(林前十四8,民十9,士七18。)这会造成混乱。神是更有智慧的, 祂只会兴起一个吹号者,发出一个呼召 ,吹出一个声音,使祂的子民在地上可以迈步前进。(译自『耶稣的见证』,中文尚未出书。)[粗体为笔者加示]
我们在这里所作的工作,乃是一个属灵的争战。但我们不是赤手打空拳,也不是奔跑没有定向,没有目标。我们的目标,就是使徒保罗以及历代以来那些尽职的人共同所有的目标:建造基督的身体。 我们不能有任何一份工作是分裂基督身体的。 …我们深信这是一条正路。… 我们在这里吹的号是使徒保罗所吹的号筒,也是历代圣徒所吹的号筒。我们的号声是一致的。 …我们现在还继续在吹号,也没有改过腔调。 (至宝的基督,七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六、与不同的教训争战
作者甚至质疑李弟兄所说─主的恢复里需有一个号声,以带领主的恢复争战─是否还可以运用在今天的光景。他怀疑的问道:
我们有甚么正在进行中的「军事战役」,需要一支「属天的军队」?(『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在恢复本的串珠里,李弟兄将林前十四章八节,联于提前一章十八节,那里说到:
打那美好的仗就是 与异议者不同的教训打仗,并照着 使徒关乎恩典和永远生命之福音的 职事,完成神的经纶 ,(提前一4,)叫可称颂的神得着荣耀。(提前一11~16。)(圣经恢复本,提前一28注3。)[粗体为笔者加示]
李弟兄指出,单一的吹号,是为着聚集以色列众首领去争战:
单吹 一号 是为着聚集众首领。『若单吹一枝,众首领,就是以色列军中的统领,要聚集到你那里。』(民十4。) (民数记生命读经,一三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民数记这里的号声称为警号,因为在神看来,以色列人一直都在争战中。他们随时都能听到争战的号声。 他们行动的时候,是以争战的方式行动的。这表征我们基督徒的行事,我们的行动,乃是争战的行动。然而我们时常忽略这点,结果便是受苦。 在某些行动上,我们受了很多苦,因为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在争战之中。我们总是在争战之中,所以我们该一直在警号之下。 (民数记生命读经,一三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作者应该明白,我们是否该在传福音的事上,与空中的掌权者争战;是否该在地上与传扬不同教训,拆毁基督身体的异议者争战,而不是在这里质疑。
七、作者的『另一种观点』
令人注意的是,作者自己承认李弟兄曾呼召在各处的众圣徒和众召会都必须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作者重复相调弟兄们的话,说:
在《主恢复的文字工作》中,提到李弟兄在1986 年设立了「一个出版」的原则。之后,这个原则就被应用于众圣徒并众教会中。据此,「在各处的众圣徒和众教会,都该同样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第9页)(『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不过他立即回覆说:
从另一种观点,我们也可将其视之为一个「暂时的权宜」,简单描述如下:李弟兄在1986 年的信息,说出当时存在着一个特殊的情况,它有「情况特殊性」。此外,李弟兄有他在主恢复中特别的身分,他与众教会也有特别的关系。李弟兄的话是建立在他独特的地位上,这是「人物特殊性」。(『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作者是在回应自己稍早所题出的分析纲要:
李弟兄所说的「一个出版」,是建立一个永远的「一般原则」,或只是一个「暂时的权宜」?换句话说,它是一个「特殊情形」或者「特殊个人」的交通?(『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如上所述,说出是李弟兄本人呼召众圣徒和众召会实行一个出版。他从来没有附加时间、对象、或地点的条件。他对于一个出版的态度从未改变,也更没有其他的观点、实行、或规范供我们选择。
一个人若对基督身体的建造有正确的灵与对的心,就不会试图『作不同的解释』,而会坚定持续的在使徒的教训和交通里(徒二42)。『坚定持续』一辞的希腊文为proskartereo,意思就是对一件事热切,而不是反对;坚持,而不是摇动;持续响应,而不是抵制。
坚定持续是在任何的条件下,持续跟随使徒的教训和交通。坚定持续是放下自己的意见和不同的看法,并否认己以跟从使徒的教训和交通。坚定持续是跟随使徒的教训和交通,不仅使徒同在的时候是这样,使徒不在的时候更是如此(腓二12)。
从该文作者自己的语义可以看出他的难处在于他对李弟兄和相调同工们的带领有『另一个观点』。有『另一个观点』的意思是,作者对于我们从李弟兄所领受并紧紧跟随(提后三10)的教导,抱持着不同的看法。我们知道,这『另一个观点』,只是一个彰显,显出内里不同的意见。作者不在我们跟李弟兄所学习、所确信的事(提后三14)上坚定持续,反倒阐述一大堆无关的『条件』、『暂时的权宜』、『情况特殊性』(因事置宜)、『人物特殊性』(因人置宜)等等,来辩护并支持他的『另一个观点』,即反对李弟兄在一个出版这件事上的教导与实行。
难怪李弟兄清楚的说:
那些传不同教训的人是不明智的, 因为他们不晓得主恢复的环境、情况和光景。 (长老训练第三册,实行异象的路,一三八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在论到『不吹无定的号声』时,李弟兄也题到关于『意见』的事:
在军队里不吹无定的号声。职事不像议会。 职事不是给人到这里来发表意见的国会。 职事没有那样的容量。职事完全为争战的灵所充满。… 他们能发表他们的意见,但他们可能与这职事无关。 …我们必须领悟,职事是争战的单位。 在这争战的单位里,没有容量和时间给你发表意见 …。
…让我们去打仗。『我们』是谁? 就是没有意见而拚命的人。 (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七八,七九,八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此外,李弟兄也警告我们,要提防不同的教训和不同的意见,因为这些事会破坏一:
…我们都需要晓得,我们是在主的恢复里。主恢复的第一个特征就是一。一旦我们失去了一,我们就了了。如果我们失去了一,我们就不再是主的恢复。因此, 我们需要看见,有了不同的教训和不同的意见,就有了破坏一的危机。 …现在我晓得,我们越往前,我们的趋势越有一种危机,就是意见和不同的教训会进来。 意见也许不错,教训也可能合乎圣经,但牠们是不同的。迟早这些事会造成隐秘的分裂。 从神临到祂恢复的祝福,总是根据一。(诗一三三。)如果我们失去一,我们就失去祝福。(长老训练第一册,新约的职事,二七至二八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八、作者的矛盾与感觉
我不禁思索:若是作者真的这么坚持李弟兄的教训和交通只是『暂时的权宜』,并有其『情况特殊性』和『人物特殊性』,他又怎能以一九七七至一九七八年『麦克斯事件』后 ,李弟兄在真理信息中所题到的『警察』自居?以下是这位作者在『分析和回应』开头所说的话:
在那次事件后不久,李常受弟兄吩咐,「每个地方教会必须是警察局,每位圣徒必须是警察…」我觉得李弟兄的警告(上面所援引的)可以应用在我们目前的情形。(『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请留意,作者表示他『觉得』李弟兄关于警察的吩咐,很适用于我们现在的情形。
我想问的是:为甚么李弟兄在七○年代所号召的『警察』,可以适用于现在的情形(正如作者所『觉得』的),而李弟兄在八○年代所呼召的『一个出版』,就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形(正如作者的『另一个观点』)?难道李弟兄的教导与交通适用在那种情形,是根据作者个人主观的『观点』和『感觉』么?难道这些『暂时的权宜』、『情况特殊性』和『人物特殊性』,都取决于作者的观点和感觉?他为甚么『觉得』李弟兄在七○年代事件中所号召的『警察』,很适用我们现在的情形呢?是否现在有人背叛李弟兄的职事么?作者必定觉得有人正在背叛李弟兄的职事,才能根据『情况特殊性』和『人物特殊性』而欲应用『警察』的号召。
此外,『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中所题到的议题,是李弟兄从一九八四年开始,在长老训练里所释放的交通。作者若真『觉得』李弟兄所交通的要我们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是不能接受而应该挑战的,他当时为甚么不作声?该文作者反倒在不顾此一交通的前题与背景下,以不光明正大的方式,宣称李弟兄所交通的一个出版,不再适用于现在的情形。
这事的关键在于:作者以大量引用李弟兄话语的方式,企图使我们相信他认同李弟兄的教导和交通。然而他的内容却暴露出他在引用李弟兄的教导和交通时,极富选择性。他不负责任的以自己的『观点』和『感觉』为标准来解释并应用李弟兄的教导与交通。这对一个以强调『圣经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标准』来衡量『一个出版』的人而言,实在是件极端矛盾的事。
九、李弟兄是否要我们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
很明显的,『分析和回应』以一个狡猾的问题和一个更狡猾的豫设答案,渐次加强它的诘辩。让我们先来看在『一个出版』和『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事上,李弟兄是怎么说的:
即使我在中国大陆写了一些书,我也从来不敢自己出版甚么,我不喜欢有另一种声音。 我们的声音必须是一,所以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但不是以已过所发生的那种方式 ;这交通会保守并保护我们不非法行事。(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二至一七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李弟兄的话既简单又明了:李弟兄在那次长老训练的负担是,在主的恢复里只有一个吹号;为此,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接着,李弟兄略略题到他先前所召聚的『写作之人的特会』,并表示该次聚集未如他的初衷。请注意李弟兄在题到写作之人特会时,用的是过去式。而『这交通』,也就是指『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这才是他当时交通的主要内容。
但是请看,作者如何扭曲李弟兄的话,企图使读者相信他自己的意思:
如果我们果真被局限在一个出版之内,为什么在1980 年代早期,李弟兄召开了一个「写作之人的特会」(Writers’Conference)?李弟兄在他后来的回忆中提到,「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长老训练》第八册,第172 页,李常受着)(『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简直不可思议!读了以上的话,我们还真以为李弟兄鼓励我们继续从事个人的写作和出版。作者试图使我们相信李弟兄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我们不受限制于一个出版。作者扭曲李弟兄的话,使其看起来像是李弟兄在长老训练里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作者问:『 如果 我们果真被局限在一个出版之内,为甚么…李弟兄要召开「写作之人的特会」?』作者将李弟兄的话截为两半,只引用且结束于前半:『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而掩饰了李弟兄结论:『…但不是以已过所发生的那种方式』。由此作者欺谎的动机昭然若揭。他暗中删去李弟兄的话,再前后倒置原文,捏造出一段与李弟兄原意完全相反的讲述。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作者为了狡猾的进一步扭曲真相,他在之后另外一篇竟然以『忠于历史─反对历史修正主义』(下文简称『忠于历史』)为题的文章,再度大胆重述这段扭曲过的李弟兄的话。在『忠于历史』里,作者呼吁在陈述历史事件时必须诚实,不能以他所谓的『历史修正主义』来扭曲历史的记载。在查验过作者本身对历史的『忠实性』后,我们不禁要问,若是『历史修正主义』这种字眼真的要用在弟兄们身上,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历史修正主义者?
十、李弟兄对不同出版的看法
以下是李弟兄在同一篇信息中的讲论,依原文先后次序,进一步说明李弟兄在写作之人的特会时,并不同意有不同的出版:
我恨恶看见一些弟兄抄袭我的论点,与他们的『风味』和『色彩』搀杂,藉此出版一些东西。 他们为甚么要这样从我的着作中发表一些论点?(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我们中间有些弟兄仍在出版刊物,这很困扰我。 照着我可靠的观察,那些刊物没有新的亮光或生命的供应;其中也许含有一些圣经的道理, 但任何生命或亮光的点都采自水流职事的刊物 ,几乎没有一项生命或亮光是我们的刊物所没有论到的;基于这事实, 这些弟兄为何需要出版他们的刊物? 因为所有的刊物都是我的,我就很难说这样的话。但我被迫说真话; 因着出版你自己的刊物,你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 ,你浪费圣徒摆上的金钱,你也浪费他们读你刊物的时间。在我们中间其他的刊物中, 粮食、生命的供应、和真正的光照在那里?要确信在每种水流职事的刊物中,确实至少有一个主要的启示。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一至一七二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即使我在中国大陆写了一些书, 我也从来不敢自己出版甚么 ,我不喜欢有另一种声音。我们的声音必须是一,所以 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 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 但不是以已过所发生的那种方式 ,这交通会保守并保护我们不非法行事。(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二至一七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有些人在浪费他们的时间,撰写并出版他们自己的材料 ,这不是他们的分。…我劝你们众人要顾到这事。 你必须吞没异议 ,不要让异议吞吃你。我盼望这交通会给 众召会 一些帮助。 要接受这些原则 ,在主面前祷告,并且考虑你所在之地真实的光景,然后你就能对长老职分作些调整。(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这些话再度证实李弟兄先前论到不同出版时所说的话:
我们中间有些弟兄不断出版一些刊物。我诚实的告诉他们,他们所出版的没有亮光和新的东西。 我们刊物中的要点满了生命和亮光,但这些弟兄不愿照样把这些陈明出来。 我无法领会他们为甚么必须改变我们所出版的信息,以他们自己的风格和自己的方式陈明一些东西 ,他们所出版的没有一点新的生命或亮光。在他们的材料里若有甚么生命或亮光,也完全是采自这职事。(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十一、作者质疑一个出版是否适用于今日
作者认为李弟兄在一个出版上的要求,乃是『暂时的权宜』,有其『情况特殊性』和『人物特殊性』。所以他问到:
今天我们能否再同样要求「一个出版」?(『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同样要求「一个出版」』一语指明作者明确承认,李弟兄确实要求过一个出版。然而作者却不愿顺服职事的带领,受限于一个出版,反而质疑要求一个出版的合理性与必须性。
一个人只有在豫设的立场下,才会认为李弟兄放下他在华北的职事,加入主藉着倪弟兄而兴起的工作,只是一种权宜的措施。再者,一个出版的交通,是李弟兄在一次长老训练里所释放的,特会的地点是在美国,不是在台湾。那次训练所交通的内容,针对有些弟兄坚持自己的工作,不愿意与他人相调,因而破坏了众召会的一。显然我们今天仍在努力将众召会带进神命定的路。我们也同时为着神的权益,正在进行一埸宇宙性的争战。
十二、作者将一个出版视为一种个人的实行
作者在批评『一个出版』之圣经根据的第一段末了,说了这段话,以加强他的攻击:
本应该诉诸于圣经,却是引用李常受弟兄个人的见证,作为这个实行的基础(第3 页)。(『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作者没有告诉我们李弟兄在一个出版的事上个人的见证有甚么错误来使他大作文章。我想或许他不愿意这么明目张胆。不过,后来他还是作了固执的发表攻击,他说:
为何工人之间(李常受弟兄和倪柝声弟兄)一个非正式、自愿性、个人的实行,变成一个现在是公开政策的教训,而且强制执行于圣徒们和众教会呢?(『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李弟兄经常说到他看见在主的职事里,只有一道神圣的水流,以及他如何放下自己在华北的职事,投身倪弟兄的职事。这篇『神圣的水流』,刊登在李弟兄的职事在美国所出版的第一本刊物─『水流报』的创刊号。在一九八四年召开的紧急长老训练里,李弟兄再次题及此事。他交通这个见证的目的,是要让我们看见主祝福的原则,并请求在主工作里负责任的弟兄们要效法他的榜样。作者自认是主恢复里的同工,却轻蔑的将李弟兄重要的榜样,当作一个无须效法的『个人实行』而已,这对我们弟兄的职事是严重的伤害和讥讽。
反观『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作者们,不仅与李弟兄这位今时代智慧的工头同灵,也与他同魂,这题醒我们李弟兄在一个出版上的实行,也题醒我们使徒保罗如何向哥林多信徒推荐提摩太说:『他必题醒你们, 我在基督耶稣里 怎样行事』(林前四17)。在新约里,提摩太是一个与智慧的工头同魂并且是一的榜样(腓二19~20)。使徒保罗说,当他不在的时候,提摩太仍『作主的工 像我一样』(林前十六10)。今天我们学习像李弟兄一样,作主的工。我们承认是李弟兄,将我们带进使徒的教训和交通里,我们就该进入 他的话语和 实行里,与这位今时代智慧的工头是一,以完成神的建造。
十三、『正式』,『坚持』,『强制执行』,『政策』,『公开宣达的教训』和『政策声明』─这些外加用语到底是从何而来?
作者在贬低李弟兄对一个出版的实行和教导后,以一连串无关紧要的问题大肆攻击,本文仅列举其一:
如今经由推动「一个出版」,圣徒们、众地方教会、以及众长老们,不是被要求要「 坚持 一件共同信仰之外的事物」吗?(『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粗体为笔者加示]
不论该问题问得多『字正词严』,『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明明确确地表示,一个出版『不』该成为被坚持的事项:
职事乃是我们中间在主恢复里的吹号,而这个吹号不该是吹无定的号声;李弟兄曾在好些不同的场合说过这样的话。然而,一个出版不该在共同的信仰上,或在众召会的交通上,成为我们接纳或拒绝任何人的根据;一个出版不该坚持为信仰的一项。若有任何人不愿受限于一种出版,他们仍是我们的弟兄;他们仍是在真正的地方召会里。(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十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然而在整篇『分析和回应』里,作者无视于『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的实际内容,反倒使用许多外来的思想以及用语,如:『公开宣达的政策』,『公开的政策』,『强制执行』,『正式的、公开强制的政策』,『正式、公开、强制性的政策』,『发表政策声明』。这些用语都是该文作者自行引进『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之中的。『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里,从未使用这些词汇,也完全没有上述的含意。相反的,『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只是相调同工们对众召会所作的交通,盼望他们自愿的照着李弟兄的交通实行这事。『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清楚说明,若有任何召会或圣徒,不愿受限于一个出版,他们仍是我们的弟兄,也仍是真正的地方召会,并不影响我们在身体的交通里接纳他们。
故此,作者将这些外加的用语,自行强加在『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上,转身再以这些语汇来兴师问罪,既不公平,也不公正。表面看来,作者是在查明真相,实际上他是在遮掩并扭曲真相。
十四、作者的文章本身是否『合乎圣经』?
作者指责『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所题出的『一个出版』,『没有圣经的基础』;可是他自己的『分析和回应』,又以多少圣经为根据呢?
遍查全文,我发现从头到尾,作者共引用倪柝声弟兄七次,李常受弟兄十四次,至于圣经,除了倪弟兄和李弟兄信息里的经文外,一共只引了两次。
『分析和回应』虽然充满了属人的话语和问难,神圣的话语却少得可悲。我要说的是:为甚么作者严格要求相调同工们在交通一个出版时,不能只引用李弟兄的话,而要题出合于圣经(完全字面)的根据;而他自己却在不题出任何圣经根据的情形下,十四次引用李弟兄的话,来支持他的观点?显然作者是以双重的标准来接受并应用李弟兄的话语。最讽刺的是,他在重要的项目上反对李弟兄,却又爽然的重复引用李弟兄的话来支持他旁支末节的议题。
十五、信靠膏油的涂抹
作者题及的经节之一,是约翰壹书二章二十七节。让我们看看作者这段没有意义的质问:
同时,这样的政策声明是必要的吗?圣徒们在阅读属灵的刊物时,我们对于他们活在主面前的能力有多少信任?我们对于他们接受基督的教导与引导的能力有多少信心?为什么我们不宁可信靠「在凡事上教导我们的膏油涂抹」(约壹二27)?(『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毫无疑问的,在基督徒生活的实际经历中,我们需要内里膏油的涂抹和内里生命的经历。这样的经历引导我们住在祂里面(约壹二24,27下;约十五4~5),并在神圣的光里,有神圣生命的交通(约壹一3,6~7)。这种神圣膏油的涂抹,不仅教导并引导我们进入与父的交通里,也把我们带进与使徒的交通之中(约壹一2~3)。
作者质问相调的弟兄们,为何不在一个出版的事上,相信膏油的涂抹,藉此暗示同工们无须发表『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因膏油的涂抹,已经可以顶替所有文字的交通;若是如此,那么如果出版文字是不必要的,为何他还要标榜许多出版而不是一个出版?他又为何要提笔教导圣徒们关于他的感觉和观点来讲说甚么是正确的、甚么是不正确的,而不让圣徒自己照着膏油的涂抹来分辨?
若照作者的论点,人不禁要问:作者的『分析和回应』有必要的么?作者对于圣徒们在阅读『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时,活在主面前的能力又有多少的信任?作者对于圣徒们在面对一个出版的交通时,在灵里接受基督的教导与引导的能力又有多少信心?圣徒们靠着膏油的涂抹来分析和回应『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岂不胜于作者所写的『分析和回应』么?作者自认向着真理和他所教导的实行所具之绝对心志在那里呢?既然他说了这么多关于膏油涂抹的教训,为甚么不照此而行呢?他所作的和他所主张的,显然并不一致。为着达到自己的目的,作者以双重的标准来应用真理,确是不该的。
十六、行传十五章里交通的榜样
作者所引用的另一处经文,事实上不是一处经节,而是整章圣经,没有题到特定的经节:
我们要问,「提出这样的政策是否合乎圣经?」新约中惟一的例子,是使徒行传十五章的「决议」。那时,所有的使徒和长老都聚集在耶路撒冷,来决定割礼的问题。 在达成同心合意之后,他们作出了一个决议,也就是「政策的陈述」 。…我认为行传十五章对于「出版工作」的成事过程却是全然相对的。今天带领的工人们曾在不同的聚集中讨论过「一个出版」的议题,然而并没有达到「同心合意」的情形…。(『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粗体为笔者加示]
作者竟然以古怪的说法指称使徒雅各在行传十五章的同工长老聚会里的结论,是『作出一个决议』,是『政策陈述』。然而,无论是照字面解,或是照灵然解,我们在行传十五章里,都看不到这点。甚至照作者自己的标准看来,这都是不合乎圣经的!不仅如此,作者在辩论到此点时,向我们隐瞒了两件重要的事:
第一,他没有告诉我们,当同工们照着行传十五章的方式,多次聚集交通『一个出版』的议题时,他选择不去参加交通。
第二,他没有告诉我们,他颠倒了事件的顺序,『修改』了行传十五章里的历史记载。 根据行传十五章的记载,雅各 听取了其他同工们的交通和见证(7~12), 对所讨论的事作出判断 之后(13~19),圣经才题到同心合意(22,25,28) 。事实并不是像作者所言,在达成同心合意之后,才作出了一个决议。很显然的,雅各的判断至终写成了信,送达众召会(22~31),接着就看到弟兄们在这件事上同心合意。然而作者的含意是,在同工们没有全数公开同意之前,不能作出任何的决定。这不是圣经所启示的榜样,也不是主恢复既有的实行(请参阅『长老治会』,一三八至一四四页)。
同心合意需要有人为自己的意见背起十字架,除去骄傲和个人的利益,藉着祷告跟随带领的同工。这才是行传十五章所给我们看见的榜样。反而作者这种公开以文字抨击一个出版的作法,无论是在行传十五章里、在圣经其他各处、或是在倪弟兄和李弟兄的实行中,我们都找不到任何的榜样。
(圣经恢复本的注解,以及倪弟兄与李弟兄的职事书报,都对行传十五章有详细的解释,请参见本网站『 使徒行传十五章榜样的应用与偏离』。)
十七、一九七八年所出版的『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为何没有论及『一个出版』?
作者也呼吁『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下文概称『信仰与实行』)的作者,即主恢复的同工们,响应他的诉求来反对『一个出版』:
在《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这本小册子里,找不到任何可参照到「一个出版」的项目。(『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在『分析和回应』和其后的文章里,作者进一步地强调:
为了历史的准确性,请容许我问:在一九八六年以前,在北美的圣徒们曾被教导,要约束自己在一个出版── 水流职事站出版的材料之内吗?如果真有这样的教导,为什么在一九七八年所出版,由『在主恢复里的同工们』所作的《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里,甚至连一个可以参照到「一个出版」的点都找不到?(译自『忠于历史』,Nigel Tomes着。)
请注意,作者所题到的时间是『一九八六年以前』和『一九七八年发行的』。作者先问到,在一九七八年所出版的『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里,是否能找到『一个出版』?『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既是一九七八年出版的,答案自然是『不能』!
同理,如果我要在『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找『生命读经』广播,神命定之路,生、养、教、建,福、家、排、区,叩门,结晶读经,承继一切的时代异象,高峰真理,经过过程的神,终极完成的灵,包罗万有之赐生命的灵,调和的灵,建造和被建造的神,是灵的基督,七倍加强的灵,基督身体的实际,神的分赐,浸透,渗透,传输,子化,基督化,耶稣的人性,法理的救赎,生机的拯救,基督丰满的职事,神圣奥秘的范围,生机的联结,相调,神人合并,终极完成…等,答案同样是『不能』!我当然不可能在一本书里找到所有的东西,更何况要找的东西是在那本书出版之后才交通出来的。
作者也质疑:在一九八六年以前,北美的众圣徒是否曾被『教导』,要约束自己于一个出版之内?首先我要指出,李弟兄的话乃是在一次国际长老训练中释放的,对象并不仅限于北美的圣徒。其次,在一九八六年以前,就已有榜样和例子,供我们学习和效法;然而是到了一九八六年,李弟兄才有需要公开规正出版不同教训的越轨行为。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说作者一连串无端的质疑:在『一九八六年以前』(作者所提供的日期),众召会是否曾被教导要受约束于一个出版?如果真有这样的教导,为甚么在『一九七八年』所出版的(作者所提供的日期)的『地方教会的信仰与实行』里,没有题到一九八六年在『一个出版』之事上的规正。这些质疑显然是荒谬至极的。
十八、倪弟兄是否曾教导『一个出版』?
讽刺的是,作者一面反对李弟兄的实行和交通,为主恢复里有不同的出版请愿,一面又寻求倪弟兄的庇护;
倪弟兄是否教导过「一个出版」的原则?这样的「政策」是否曾公开的在中国大陆宣示过?现在这个实行成了一个教训,而且这个教训更成为公开宣告的政策,强制众圣徒、众长老、和众教会遵守。倪弟兄曾这样作过吗?他曾这样教导过吗?在我看来,现在这份政策文件在主的恢复中是史无前例的。(『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在倪弟兄的年代,存在任何关于「一个出版」的教训吗?(『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容我这样问,「当时在中国大陆,是否有一个已经被建立、用书面文字写出来、并且宣布、传达给当时所有圣徒的政策呢?不论倪弟兄在中国大陆的工作,或李弟兄在台湾的工作,从哪里可以找到这种『政策宣达』的历史先例?」一个也没有!(『分析和回应』,Nigel Tomes着。)
令人注意的是,作者为自己所题出的几点疑问,提供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答案:『一个也没有!』是的,不过对他来说,『一个也没有』并不表示对我们也是『 一个也没有 』。即便我们真的找不到实例,也不能表示这件事就不存在。我们找不到实例,因为我们不在倪弟兄尽职的年代里。我们找不到实例,是因为倪弟兄当时所讲的,并没有全部编印成书。李弟兄清楚表示:
倪弟兄多次直接和我谈到教导主的话这件事。…我从他得着了莫大的帮助,因为他把许多事告诉了我。 有许多的真理积存在倪弟兄里面,从来没有印成书。 他成堆成堆的手稿,在共产党占领中国大陆的时候被毁了。我要说, 倪弟兄所讲的,已印成书的还不到三分之一。 (长老训练第九册,长老职分与神命定之路(一),五九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至少作者引用的内容也告诉我们,倪弟兄和李弟兄乃是在一个出版里配搭,李弟兄也一直将自己服在倪弟兄的一个出版之下,他此言举并没有受到倪弟兄的拦阻。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李弟兄曾受到鼓励去从事自己的文字工作。就连『分析和回应』的作者,也在文章的后部分中承认,这是一个『工人之间』(指倪弟兄和李弟兄)的实行。由此可见,一个出版不仅是李弟兄个人的实行,也是倪弟兄的带领。倪弟兄的身教胜过言教。
作者把倪弟兄表面上没有说到一个出版,解释成倪弟兄不赞同一个出版,是极为站不住脚又光怪陆离的推论。作者在倪弟兄没有讲论的事上大作文章,是否在暗示李弟兄的教导与实行与倪弟兄有异?在这件事上,李弟兄说:
圣徒们从我、我的行为、我的生活方式、我的行动、我的作工方式、我的信息、和我的说话所看见的, 都认为与倪柝声弟兄绝对是一。我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任何漏洞,以为我与倪弟兄不同。 (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四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当我在供应话语时,我常常想到倪弟兄。我想到他所说的; 我不喜欢说任何与他的职事冲突的东西。 我所说的若与他冲突,今天的恢复会在那里?我们必须认识身体。(经过过程的神圣三一之分赐与超越基督之输供的结果,一○七至一○八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若这地上真有人认识倪弟兄,那就是我…。 所以若有人说,我作的和倪弟兄不同,那完全是外行话。 (时代的异象,八六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我大部分的工作是接续倪柝声弟兄,而在他的职事中服事他的,就是福音书房 ,此外没有甚么人服事他和他的职事。(关于生命与实行的信息(上卷),三一页。) [粗体为笔者加示]
藉着这一切的责任,我得到大好的机会,学习 如何在主的恢复里为主作工,如何帮助人在生命里长大,如何用生命建造召会,又 如何顾到文字的服事 。(今时代神圣启示的先见-倪柝声,三三八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容我照着作者奇异的诘问思路,反问几个问题:倪弟兄是否教导过以『呼求主名』和『祷读』的方式来享受主?没有!尽管它们从来没有出现在倪弟兄信息里,作者是否同意李弟兄所带领的这些实行?他是否能藉此推论李弟兄的教导与倪弟兄有差异?请他回答这些问题。
相反的,李弟兄清楚说到:
我在我的传讲里,绝不发表倪弟兄没有传讲的事,我也不教导他没有说过的事。(长老训练第七册,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八二页。)
假设我们从未听过或看过倪弟兄教导一个出版的事,但是我们确实从李弟兄那里听过并看过这事;而李弟兄说,他绝不传讲或教导倪弟兄没有说过的事。难道李弟兄的话不足为信么?为何作者认为这还不彀呢?我珍赏李弟兄与倪弟兄的同心合意,我也相信李弟兄的话。我们是相信李弟兄呢?还是相信这位作者呢?我实在希奇,作者为何大费周章的找寻倪弟兄着作中所找不到的,却对李弟兄白纸黑字的明言视若无睹,充耳不闻?这种一再欲以倪弟兄的话来核验李弟兄的无谓举动,使我们担心这位作者当前的异象与实行,还是停留在倪弟兄的年代,而非李弟兄的时代。
十九、倪弟兄确实教导过『一个出版』!
事实上,倪弟兄在『一个出版』的事上,与作者刻意所指的相反,他并不是全然『静默』的!早在一九四八年九月八日,在中国鼓岭的第一次同工训练期间,倪弟兄释放了一系列的信息,教导同工们关于工作的性质。在『鼓岭的工作与今后全国的工作』这篇信息中,倪弟兄指出:文字工作是工作中一个独立的单位,文字工作要在上海,也只在上海作业。这给我们看见,主的恢复向来只有一个文字工作,倪弟兄的时期亦然:
八 文字工作 :文字工作要算一个独立的单位,如 出版书报 等,这些工作在上海办理。(倪柝声文集,第六十册,十九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在同篇信息里,倪弟兄五次题到关于『文字工作』的事:
文字工作 :这种工作的需要很大。『执事』报是为着通消息与工作情形。… 文字的工作 ,不是大祭司的工作,乃是利未人的工作。…雅各弟兄也许要留下来,作些 文字工作 。…作 文字 的人必须非常殷勤,不可懒惰…。周行义弟兄与雅各弟兄在 文字 上应多工作。(倪柝声文集,第六十册,二二至二四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倪弟兄在说到『文字工作』时,用的是单数。这强调出一个事实:尽管有许多文字上的作业和操作,但是『文字工作』只有 一个 。在中国只有一个文字工作,意思就是在倪弟兄的年代,中国只有一个出版。强作其他的解释,就是放肆了。
李弟兄自己也多次见证,在倪弟兄的时代,只有一个文字工作,由倪弟兄执行并监督:
在一九五二年以前, 都是倪弟兄的文字工作 。(荣耀的异象与十字架的道路,二七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主的恢复在中国藉着倪弟兄的教训被兴起,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五二年,整整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 没有别人释放新约的教训 。(照着神命定之路召会生活的实行,三六页。) [粗体为笔者加示]
我们在中国大陆时, 只有倪弟兄有出版 ,福音书房单单也惟独属于他。(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他请我协助 文字工作 。我的确写了一些书…。 我自己从未出版任何东西 ,我总是将我的稿件寄到在 倪弟兄 和他助手 之下 的福音书房。(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页。) [粗体为笔者加示]
我们只有 一种出版,一切都是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出版的。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一页。) [粗体为笔者加示]
即使我在 中国大陆写了一些书, 我也从来不敢自己出版甚么 ,我不喜欢有另一种声音。(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尽管倪弟兄的话清楚指出一个出版乃是倪弟兄的教导,和当时全中国众地方召会的实行;『分析和回应』的作者仍无谓的发表一连串诡诈的问题,令人怀疑倪弟兄在中国曾否教导一个出版的实行。他真是狡猾的欺骗了主恢复里的众圣徒。
此外,作者在反对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职事所留给我们的榜样;反对倪弟兄在当时中国所论到一个文字工作的交通;反对李弟兄对倪弟兄在文字工作上的带领所作的见证,并反对全中国当时只有一个文字工作的事实时,没有题出任何关于倪弟兄或李弟兄的教导、实行、见证、或交通来证明作者所言,即在主恢复的职事里,向来没有『一个出版』的实行的真实性。若是作者真想以『默证』来证明些甚么,只不过证明在主恢复的历史中,没有『多数出版』的例子;在倪弟兄或李弟兄的实行和带领中,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们以多数,甚至是以竞争性的文字工作,来尽主恢复的职事。
这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究竟作者是真的对倪弟兄在一个文字工作上清楚的讲论无知,还是他蓄意隐瞒此事,好使他在那些跟随倪弟兄和李弟兄教导和交通的单纯圣徒中间,推广他与『一个出版』不同的教训?无论是前者或是后者,这样的举止都是无理且滑稽的。从本文前段所举的诸多事例中,我们已看见作者如何远离了李弟兄的教导。现在作者以相同的手段,再度曲解倪弟兄的话。他大量引用倪弟兄的论述,使人以为他忠信的跟随倪弟兄的职事;然而我们若在神话语的光中,并在倪弟兄的职事下来检视作者的文章,就会发现其中缺乏诚信。该文作者再怎样故作诚恳的重覆引用倪弟兄的着作,也掩饰不了这个事实,即作者不仅偏离了李弟兄的职事,也偏离了倪弟兄的职事。
在看完作者对倪弟兄和李弟兄所教导并实行的『一个出版』作出的强烈置疑和大肆抨击之后,我们只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结论,就是他完全偏离了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职事,并不再接受这分职事。因此,作者在『分析和回应』和其他的文章里所表达的,完全是他个人的观点与教导。在『分析和回应』(英文版)的末了,作者也声明:『以上仅为个人观点,不代表任何与个人相关的圣徒、同工、长老和召会的观点』(英译)。当然,这也包括了不代表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观点。一如本文所指出的,作者既已远离了他们的职事,也对他们的职事题出异议和不同的看法,他的文章自然没有资格代表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观点。
结语
我把这分评论摆在主和圣徒们的面前。我相信这分评论所表达的,不仅仅是我的心声,也是那些读过『分析和回应』之圣徒的心声。这些年来,倪弟兄和李弟兄的话语一再题醒我们,在我们中间应该只有一个出版。这不仅是我们在主的身体里一的见证,也保守我们在主恢复独一的职事里。愿我们都蒙保守,藉着在善美教训的话上得着餧养(提前四6),而远离一切教训之风(弗四14),并不被各样怪异的教训(来十三9)带入歧途,不受其打岔而偏离建造基督身体所需要的一与同心合意。
最后,在我的结语里,我愿意引用David Ho弟兄在www.afaithfulword.org网站上之『 对主恢复中一个出版的看法』中的一段话。本文乃是建造于何弟兄的文章:
最后,我不能不对这些评论出现的时机说一些话。一个出版,在我们中间不是新的带领。那是我们的传统之一。为甚么这些批评,不在十年前,当李弟兄仍与我们一起的晚年题出?为甚么不在二十年前,在那个具特殊意义的国际长老训练聚会中题出?虽然我对此恐惧,但我不认为Nigel弟兄和『忧心的弟兄们』在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主的恢复里,有其他基督教出版社的作品。我盼望弟兄们不仅能公开反对其所反对的,也能坦诚支持其所支持的。这样的坦率,能彀帮助圣徒思考此事。或许也会促使身体上有恩赐的人,依其度量和功用,供应身体并在身体里尽其功用。这是我的祷告。
李纯添(Joseph Dy)
菲律宾
二○○六年五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