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
李常受弟兄究竟是怎么说的?
一位弟兄以李弟兄在一九八六年所释放整篇信息中的半句话作为根据,公开反对同工们重申李弟兄以一个文字工作,尽出版职事的交通。他对于李弟兄交通不实的叙述,乃是恶意且隐晦的扭曲。异议者说:
如果『我们果真被局限在一个出版』之内,为什么在1980年代早期,李弟兄召开了一个写作之人的特会(writers’ Conference)?李弟兄在他后来的回忆中提到,『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
这位异议的弟兄,从李弟兄的交通中,摘出半句话作为根据,为职事里不同的吹号─藉着不同的文字工作,出版不同的教训而辩护。这实在是欺谎至极。
这段话是从一篇名为『长老职分与全时间者训练的基本原则』的信息中摘录出来的,该文段的中标题为『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信息中李弟兄强烈请求众召会的同工长老中,所有带头的弟兄们,回到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实行。在这段话的末了,他说:
即使我在中国大陆写了一些书, 我也从来不敢自己出版甚么 ,我不喜欢有另一种声音。 我们的声音必须是一,所以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 。 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但 不是以已过所发生的那种方式,这交通会保守并保护我们不非法行事。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二至一七三页。)[粗体为笔者加示,斜体为异议弟兄引述部分]
李弟兄的话,乃是为了调整那些众召会中领头的人,使他们回到主恢复多年来,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的实行。然而这位异议者,却从李弟兄论到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的信息中,强行裁切出半句话,试图使他的读者相信,李弟兄鼓励自由出版。李弟兄在这段信息中所交通的负担,完全与此相反。
李弟兄说:『这交通会保守并保护我们不非法行事』,这交通指的就是受约束只有一个出版。李弟兄题到写作之人特会的用意,不是为了鼓励弟兄们发展个人的文字工作。而是题醒他们,过去发生的一些难处。这些难处是因着有些人乘机,在没有交通并合式顾到众召会之一的情形下,以不法的方式,出版自己的教训。
写作之人的特会是在一九八○年五月召开的,当时众召会正准备对『弯曲心思者』和『神人』这两本书提出诽谤告诉。写作之人特会的负担,是鼓励一些人起来,辩护并证实这份职事所释放的真理,以抵挡那些扭曲并反对主恢复之教导的人。从来没有鼓励弟兄们,从事不同、独立的文字工作,以发表个人对圣经真理的看法与解释。该特会的主要目的之一,在敞开的交通为着当时的需要,应有写作的类型,和主题。李弟兄的意思,绝不是要弟兄们乘机推广他们个人的职事;然而因着某些弟兄里面不受约束的野心,而演变成这种光景。李弟兄一九八六年所讲的话,正是为着调整这些弟兄们。在这段对领头弟兄们的交通中,可清楚看出李弟兄的负担:
有一件事给主的恢复造成麻烦,就是我们有不同的出版。 我们若对主的恢复认真,就必须避免任何一种在难处上的牵连。我们在中国大陆时, 只有倪弟兄有出版,福音书房单单也惟独属于他。 他请我协助文字工作。我的确写了一些书,其中一本是论到基督的家谱,一本是彭伯(Pember)所着『地的最早时期』的部分繙译,以及一些关于诸天之国的书。 我自己从未出版任何东西,我总是将我的稿件寄到在倪弟兄和他助手之下的福音书房;我的稿件该不该刊登,在于他们的分辨。我喜欢有人检核我的作品,看看在真理上是否有些不准确。 写书解释诸天的国,不是小事。我喜欢我的材料经过他们的检核,这帮助且保护我。眼科专家俞弟兄,繙译了一些奥秘派的书,但他没有出版任何东西。我们只有一种出版, 一切都是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出版的,因为出版其实就是吹号。吹号不仅是在口头的信息中,更是在文字上。 (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至一七一页。)[粗体为笔者加示]
同工们在『主恢复中的文字工作』中,清楚传达了这段话中关键的重点:
- 在主的恢复里,向来都只有一个出版。在倪弟兄的时候,是藉着福音书房。李弟兄不觉得他有自由从事个人的出版。
- 我们公认的榜样─李弟兄的作法是,将他的作品交给在倪弟兄文字工作中服事的圣徒检核。
- 一切的出版,都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因为弟兄们认为,在主的职事里,有不同的吹号,会制造难处。
以上的重点,乃是根据一个强烈的负担,就是为了避免引起主恢复之圣徒中的混淆与分裂。这些点也显出对主恢复的独特,以及主渴望维持基督身体一的见证,清楚的认识。
上述的负担,在异议弟兄的文章中,是找不着的。这位异议的弟兄,不表达李弟兄明确交通的负担,反而选择以断章取义的方式,扭曲李弟兄的话,以支持他的偏见。在这段话的末了,李弟兄盼望负责弟兄们在主面前祷告,并考虑根据他在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这件事上的交通,『对长老职分作些调整』(长老训练第八册,主当前行动的命脉,一七三页)。一个有操守的人,不会以断章取义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我们不该信任或跟随,任何以这种方式,扭曲我们中间带领弟兄话语的人。